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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发不出来,舌头硬了。 所以啊,此时出现了最糟糕的状况,那就是:戴面具那小崽子,她是连瞅都不敢再瞅一眼了,可她想喊小孙女啊,管是帮她顺顺气还是倒口水呢,看一眼她,别她直接翻白眼过去了。 但问题来了,她说不出话,小孙女又按照她的指示,低头搓苞米搓的特别认真,真是该老实的时候不老实,该听话的时候不听话,压根就不知道她被钱米寿吓到了,人一直就没抬头。 戴着面具的钱米寿,此时倒是扭头看马老太了,且心里琢磨:嗯?宋奶奶怎么了?好像有点不对劲儿。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别吱声了,万一又找茬骂人呢。 小娃完全忘记了,在宋茯苓戴上这面具时,四个面具里他是最害怕这个的,差点给他吓尿了。 也正因为被吓得不轻,所以宋茯苓才把这面具送给他,这样他戴上了,他看不到自己,也就不害怕了。 马老太嗓子干干的,手哆嗦了得有半分钟之久,这才抄起一根玉米对着宋茯苓就扔了过去。 宋茯苓抬头,借着煤油灯一看,当即:“哎呀!” 然后麻溜扔了两个玉米棒子,给老太太顺心口窝:“奶,奶你怎么了。” 马老太心想:我这就是命大啊,要不然都再也听不见你问我这话。 宋茯苓发现奶奶只闭着眼睛,手却指着钱米寿的方向,她顺着一看:“你戴上之前怎么不打招呼,你看看给奶奶吓得!” 钱米寿:“嗯?” 宋茯苓也顾不上训小表弟了,赶紧把背的水壶从身上解下来,往保温壶瓶盖里倒水。 想着如果喝水也缓不过来,等一会儿怎么都缓不过来的话,她就把速效救心丸抠出两粒给老太太喂上。 马老太哆嗦着嘴凑到瓶盖处,第一下就给她烫了,烫的她嘴更哆嗦。 她都不知道孙女是从哪变出的开水,她也真想问问孙女:你小时候我就是这么喂你的?拿开水直接喂,你烫死我得了。 “对不起啊奶,我,我这就给你吹吹。”还没等吹呢,钱米寿把他的水囊递过来了。 老太太本能地瞅了一眼,再次捂住心口。 宋茯苓一边用水囊喂她奶喝水,一边说道:“摘下去,先摘了!”然后又劝老太太: “奶,那是假的,我爹给我买的玩,图便宜买四个,都没画完才那样。再一个大城镇都戴那种样式,你别往不好的地方瞎琢磨,也别害怕。人书上说了,是萨满呢是哪啊,反正离咱挺近的一个地方,那地方人驱鬼专门戴它,你多看几眼,习惯了就好了。” 马氏摇头,她习惯不了,咕哝道:“扔了。” “奶,不能扔,你看看这蚊子把我咬的,一会儿我还得戴上呢,我给你也戴一个,脖子上再给你围个帘。你好了起来看看,我大伯他们走路都能被蚊子迷眼,怎么能把这么有用的东西给扔了呢。咱们现在穷家富路,需要把所有的东西利用起来,根本都不够用。” 说完,宋茯苓还伸手管钱米寿要来了面具,硬塞到她奶手里,抬脸问:“你摸摸,假的,你摸,是不是不吓人?” 马老太:“……” 半个时辰后,改马老太戴上僵尸面具,她和钱米寿是一样的理由,觉得这个太吓人,无法面对。 钱米寿变成小丑面具,宋茯苓是刷白脸的面具。 另外多出一个,打算一会儿过了这段不好走的路,就停下来取苞米去,因为搓完玉米粒了,顺便给姑母家赶车的表哥。 就在这时,宋茯苓的二伯母领着宋金宝来了。 “娘啊,让金宝上车吧,咱家金宝是真走不了了。” 二伯母朱氏心里想着:到时候就暗示老太太让宋茯苓下车。 一个小丫头片子,凭啥男娃娃都腿着走,她还像千金小姐似的坐那,大丫二丫脚磨出血泡了不也得照走,而且还没有一双好鞋,最起码胖丫有好鞋。 但是她不能直说,该得罪三弟一家了,这得罪的人的事啊,得老太太干,三弟一家不记仇。 另外,还有那个什么钱米寿,老太太要是习惯性偏疼三弟偏疼胖丫,那必须得下车一个,指定就会冲钱家那小崽子发邪火。 “娘啊?娘,你看咱家金宝这脚,都要走烂了,”边说边掀开车帘子。 朱氏万万也没有想到,里面坐着三个鬼,嗝一声就软倒在车旁,差点被轮子辗到。 队伍登时乱了。 钱佩英解开水囊就浇在朱氏脸上,得让她清醒啊。 宋福生也趁机和家人说了一遍,别害怕,这是四个面具,这面具当初是怎么怎么地。他都要烦透了,以后都胆子大点,也别再问了,害怕就别瞅。 然而面具的事并没有过去,因为宋福生的大伯一家赶着牛车追上来了。 大伯母拽着宋福生说,她家牛车拉口粮和家伙什,再加上你大伯,实在是拉不了孙子们,你家三台骡子车,让娃们上车,行行好。 宋福生指着自家说:“我家娃们也没上车。” 大伯母一边掉泪一边道:“可怜你大伯前两天崴了脚,下晌出来望你,都得靠你大哥扶着走,那我只能让你大伯下来走了。” 嘿,威胁人哈。 宋福生眯眼,还没等甩出几句气气人呐,坐在骡子车里的马老太语气轻快道:“三儿啊,是你伯娘吗?快让她过来,和我说。” 第二十九章 俩老太骂街 隔着面具,宋茯苓都能感受到她奶奶那目光悠悠的。 作为小兵,那必须得理解领导意图,才能过上好日子,对不? 她冲钱米寿招了招手,扯着小表弟,就往马老太跟前儿凑。 马老太表情略不自然,想要说这挤不下,都过来干啥,但是宋茯苓直接对她“嘘”了声,她也就趁机把屁股往旁边挪了挪,用行动暗示孙女和她坐一排。 “弟妹啊,娃们实在是走不了几步路。都到了这时候,有今个没明儿个的,都是为了活命,嫂子也就掏心窝子和你说,我晓得你对我有意见。 可嫂子纵有再不对,你就冲这几个娃是咱们老宋家的根,你冲公爹,冲小叔,小叔要是还活着,指定不能让你…… 一笔写不出个宋字,弟妹啊,呜呜,呜呜呜。” 大伯娘一边哭一边拽衣裳袖子擦眼,擦了一会儿,发现给她特意叫过来,然后一顿说,能伏低做小的都说了,里面还是不吱声。 她紧走了几步,跟紧骡子车,掀开车帘就要问…… 里面三张鬼脸齐齐歪头看她,嘎一声,大伯母抽过去了,直挺挺地倒在车轮边。 宋福生没想到又是面具搞得鬼。 他刚才单纯了,以为老娘想趁机埋汰大伯母几句解解恨,无奈道:“娘,你看你这真是,唉!” 他想说,还不如他刚才出头给两句,撵回去就得了。 这一会儿吓晕一个,一会儿吓晕一个,这赶路呐,玩呢,多耽误进度! 钱佩英也叹口气,她是真没水了,得留半水囊喝。 宋福生的大嫂何氏过来了。 都不是坏人,没有坏人,谁能眼睁睁看大伯娘晕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