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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岳母大人打工(2)

    作者:金甲护卫

    2022年1月1日

    字数:13381字

    安杰大汗淋漓,站在遍布稀泥的河床上,手中扯着个草帽不住的扇风。

    但在这艳阳高照的酷暑时节,扑面而来的仍是滚滚热浪。

    在出门时西装笔挺的穿着,此刻也如老农般,上身套个背心,下面卷起裤腿,深一脚浅一脚得在泥土洼中走着。

    他这时才感受到,平日里吹着空调冬暖夏凉的生活,是多么的幸福,而这些都往往却被忽略掉。

    接过同行队员递过来的矿泉水,一饮而尽。

    擦了擦额头渗出的汗水,用手搭了个凉棚,望向远处。

    「老乡,还有多久才到啊?」

    在前面带路的一个老头,笑眯眯地说道:「领导,俺们一走过这条河床,翻两道陇就到哩。喏!瞧见那座大桥没?那儿就是哩。」

    老头手一指远处,大伙本就被阳光刺得头晕目眩,根本啥都看不见。

    「哎哟!我滴个妈呐!早知道今天出来是踩泥巴的,还不如躺在床上睡觉呢!妈的,一双皮鞋是废了!」

    队里有人附和起来叫苦不迭,乱作一团。

    安杰闻言铁青着脸,转头对后面那几个叫的最欢的人骂道:「知道为什么市里要派你们来?因为你们年轻,你们有冲劲,你们有理想!如果以后有人戳着你的嵴梁骨,说你畏险避难,临阵脱逃,你有话说?告诉你们,脸是自己丢的,不是别人给的!」

    安杰烦躁无比,或是热得,或是失望。

    「我知道有人下来是镀金的,等到工作结束回去一看,吼!这履历表多漂亮呐!扶贫工作先进个人!我呸!」

    「全他妈的狗屁不是!」

    安杰将手中的草帽怒扔在地,看着眼前这群被震住的众人。

    「谁是科长的小舅子,谁是局长的侄子,在我这里,通通没用!」

    「丑话放在前面,我安杰现在是光脚不怕穿鞋的。本来嘛,我说怎么选我来当队长。哦~!原来如此!但你们错了!我何求不想在房间内,喝着啤酒打着牌?」

    这一个月来,大伙只见这哥们吊儿郎当,好像从不管事。

    可当看到安杰发怒,大伙真的心中被吓得一惊。

    「可从事这个岗位,接上这份任务,你们就是他们的救命稻草。来!你们看看这位老乡……」

    他几步走到那早已惊慌失措的老农面前,抓起一侧骨瘦如柴的手臂,朝着队伍里嚷道:「看看!大伙都看看!这是谁家的父亲?这是谁家的丈夫?这又是谁家的顶梁柱!」

    众人沉默不言,原本带头的那人,被骂得耳根子都红了。

    「我父亲若在世,恨不得天天供起来,让他老人家颐养天年。可这位老乡呢?为了生活为了那一点口粮,他们天天如此!」

    「同志们,将心比心啊!想想你们过得何种日子,再想想他们过得生活……」

    安杰看到众人皆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说话,撂下最后一句狠话。

    「我知道大家觉得我高风亮节……呵,我就一办事员,屁大点权力没有,我有什么风可高,有什么节可亮?如果现在,有人愿意离开的,我没有二话。」

    片刻沉默后,队伍里某人突然喊出一句:「走个鸟!我虽说考公务员是为了铁饭碗,但尸位素餐的事,我他妈可干不出来!」

    原本安杰这队全都是20出头的年轻人,可能工作组想着他们就是来打个酱油,混点成绩。

    可年轻即使资本,并不妨碍他们充满热血的理想。

    刚从校园出来,还留有着年轻人青涩的阅历。

    安杰心里暗自道:「妈的!真是一群瓜蛋子。真要是给我塞几个老油条,今天这车,可就得翻到姥姥家了!」

    看到大棒挥舞已成见效,接下来便是安抚军心了。

    「我这人不记仇,所以呢也不谈虚的。这一次的调研任务,是谢副市长专门指定安排的,希望大家积极配合,一起努力把这仗打得漂亮点。调研结束,我自掏腰包请大伙搓一顿,有rou一起吃,有汤一起喝!」

    一场风波归于平息。

    安杰此刻又带着这群童子军,开拔奔赴目的地。

    ……「这混蛋,都几天了!一个电话都没来!」

    市内的天源塘筑小区内,一位双十年华的女子,坐在房间里的大床上,敲打着手中的毛公仔,就像恨不得某人附身在这上面,让她泄愤敲打。

    她掏出手机,转身趴在柔软无比的床垫上,手指啪嗒啪嗒按着屏幕,身后两只光着的粉嫩玉足,高举向天,来回的互相碰撞,如若被那混蛋看见,又少不了一把握住,仔细把玩。

    细腻无毛的小腿,有如玉脂般细嫩丝滑,直到大腿处,被一件明黄色丝绸短裤遮掩,戛然而止。

    而随着脚部的来回摆动,翘挺的臀部也跟着颤颤巍巍地抖动起来,犹如一个巨大的面包,甚是饱满,若使人一见,便不禁地想狠狠搓揉一番。

    扎成一束束小辫的长发,随意落在背上,恰好露出后面盈盈一握的腰肢,真可谓楚腰纤细掌中轻。

    明眸皓齿的瓜子脸,少女正带有女性嗔怒的可爱娇憨,死盯着手机屏幕。

    却没注意到身后的异样。

    「呀啊!」

    突然一只手拍在了翘臀上,惊得少女大呼一声,随即将手机当成了板砖扔向后方。

    ……「呀呀啊!」

    安杰等人奋力得将河道中一块巨石推翻,原本被堵住的出水口,此时也顺着干涸的河床流淌起来。

    放眼望去,这条河原本蜿蜒盘旋,逐渐变宽,恰好穿过乐平乡的中心地带。

    可因为建桥,碎石及散落的水泥袋,堵塞了多数水道。

    「老乡,你们说的那些个膳鱼,就是在这条河里捕捞的?」

    得到确定的答案,安杰有点纳闷。

    这条河道口仅约5米来宽,却何以建座二十多米的混凝土大桥?并且还是半拉子工程,两边的公路尚未链接。

    事有反常必有妖。

    他掏出口袋里的烟,向众人散了一圈,又给老农递过去一根。

    老农摆了摆手,不知从哪摸出一杆烟枪,点上火,吧嗒吧嗒抽起旱烟来。

    「这桥,有上好几个年头哩……村里没人敢说,俺就鳏寡孤独一人,没有什么不敢说的。」

    安杰此刻感觉脸被打得啪啪作响。

    回首望了下,众人正分成三三两两的,找阴凉处歇息,并无人注意到他。

    「幸好之前这老乡没插话,不然这脸,可就被自己扇肿了!」……少女在客厅医药箱,翻找一阵,拿出一瓶化瘀的药,汲着个拖鞋小跑进卧室。

    床上坐着一位约五旬的妇人,此刻正捂着额头在那哼哼直叫唤。

    「我说大姨,下次过来能不能先敲门?」

    少女对着妇人额头上那块被手机砸肿的部位,轻轻揉搓着,不时噘起红唇朝着肿块部位吹去。

    「哎哟!我的小祖宗,轻点,轻点呐!」

    「我都在门口按了半天门铃,没人开门,那我还不自己开门进来了?幸好你妈丢了把钥匙给我,不然今天我就得被晒成木乃伊了!」

    妇人不满的回道。

    向床前梳妆台的镜子里瞧了瞧。

    这下好了,晚上额头顶着个大包,怎么去参加聚会?「嗯哼!好大姨,欣欣错了嘛!下次应该看清楚来人,找准位置再扔的!嘿嘿!」

    少女狡黠地龇牙笑着,活像一只小狐狸。

    妇人被她摇着胳膊,无奈作罢。

    「你妈让我看着你,可不是让你在外面找「死鬼」

    的……」

    「呀!你偷看我手机!臭大姨,坏死了!」

    少女娇羞地惊呼起来,跺了跺脚连忙从妇人身边拿走自己的手机,扔下药膏便躲到书房内,「啪」

    的关上了门。

    妇人笑着自言自语道:「女大不中留咯!玉娥,白瞎你养了这么多年的白菜,不知被哪个混小子给拱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不过怎么滴,我们的小常欣也得找个一表人才、表里合一的人,才配的上她。」

    她随手把背包放在梳妆台上,从里面拿出一个塑料袋,走出卧室,朝着书房的位置喊到:「小欣欣,大姨在你这洗个澡。跑了一上午热死我了,等会我去客房睡下,记得4点喊我起来啊!你妈让我晚上带你一起去。」

    说完,移动着丰腴但并不十分臃肿的身子,走向浴室。

    常欣正红着脸躲在书房内,感到自己的隐私被亲人瞧见,很丢脸哎。

    盘腿坐在椅子上,一手托腮一手看着手机,嘴里还在念叨着:「这死鬼,今天再不联系我,以后就让你去当二椅子!」……安杰静静地听完老农的讲述,大概知道什么原因了。

    「阿嚏!」

    冷不丁打了个喷嚏,安杰揉了揉鼻子,心道坐在阴凉的风口处,还是有点凉飕飕的。

    心中已定,便让大伙一起原路返回,自己也准备回市里当面向谢副市长汇报这个情况。

    毕竟这么大的事,自己可做不了主。

    他掏出手机想看看时间,够不够一天来回。

    却发现来了不下二十条信息。

    顿时心中拔凉拔凉的。

    卧槽!光顾着做事,忘了这个小祖宗了!一顿河东狮吼般的哭骂,在耳边轰隆炸开。

    安杰只好觍着脸,满脸堆笑起来,连哄带骗好一阵子,才把电话那头的小祖宗安抚好。

    众人观之,心有灵犀的笑着。

    安杰仍就老神在在,浑不在意。

    回市内已经快7点了。

    安杰想了想,挥手打了个车,便对着司机说道「去天源塘筑」,说完就靠在背垫上闭目养神起来。

    …………「小欣欣,你看我头上的包消了没?」

    站在金碧辉煌的「仙望宫」

    门前,看着不少衣着靓丽的女士牵着男伴,再望着将头快凑到自己嘴边的大姨,常欣有点无语,但更多的是有些感动。

    十年前,在常欣刚升到高一,无意中发现父母的离婚协议,如同晴天霹雳。

    她想不通,一直以来在家里恩爱有加的双亲,为何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难道日常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她很爱自己的父亲,宽厚的肩膀不知多少次扛起她,让她展翅高飞。

    雄壮的背嵴,不知多少次为她遮

    风挡雨。

    而母亲算是个女强人,一门心思投入在工作中,很少陪伴自己。

    自此后,常欣与母亲的关系越来越僵。

    直到两年后,常欣1岁那年,父亲常宝琨所在的检察院,因侦办一起腐败案时,在行动时不幸车祸遇难。

    母亲谢玉娥当时正处在副市长竞争中,凭借个人能力为省内拉来一笔巨额招商项目,被组织部直接任命。

    虽说已经与前夫协议离婚,但并未分家。

    这么久的相濡以沫,双方的感情其实早已化为亲情,只因工作与理念的不同,感情一再恶化。

    如今,斯人已逝,再多的话语也无从下口。

    谢玉娥一边忍受着丧夫之痛,一边饱受着女儿的怨恨,性格慢慢变得越来越冷。

    好在她的大姐谢玉嫦,三天两头奔波于两家之间,使得常欣越发亲近这位非母胜似母的大姨。

    但她此后的性子,有如她母亲一般,冰冷无常。

    谢玉嫦照顾此举,却惹得自家那肺痨鬼极度不满,又是鸡飞狗跳了一阵。

    考入大学后,因美貌与学识惊为天人,被捧为新一届的校花。

    不过在常欣看来,那都是群荷尔蒙过剩的家伙做出的无聊举动。

    日常还是会想起自己的父亲,觉得眼前没有一个人可以与他相比。

    在大一某次活动中,遇到学生会部员的安杰,依稀从他的身上看到了父亲的影子,同样是那么的嫉恶如仇,同样是那么的爱恨分明。

    几个月后,有人看到二人如胶似漆般相拥而吻。

    从此,「冰雪仙子」

    下凡间,再无她的学院传说。

    几年时间,在安杰的倍加呵护,大姨的通情达理,让她又恢复起以往的古怪精灵。

    与母亲之间的关系,也有所缓和。

    话归正题,常欣刚想摸摸大姨的头,准备哄一下时,旁边响起让她无比厌恶的声音来。

    「哟!这不是谢副市长家的千金么?怎么,今天没带男伴来?或者是,专门等着我来呢?」

    一阵略显无赖,颇具轻佻的话语,让常欣差点恶心得要吐出来。

    一个比她略高的男子,染着黄毛,满脸带着轻佻浮躁的表情,猥琐得目光在她那一身黑色礼服上,上下扫荡着。

    常欣眉头紧蹙,冷哼的一声,转头便拉着谢玉嫦走进酒店内。

    男子歪着头,咧开嘴yin笑着。

    「嘿嘿!老子让你现在先傲上一段时间。等不了多久,迟早会把你压在身下,用jibacao得你哭天抢地的!桀桀桀!」

    常欣看到男子并未跟上了,这才舒了一口气。

    谢玉嫦刚才并未看清那人,只觉得声音有点熟悉,但想不起是谁,有点好奇的问道:「怎么了?那人你认识?」

    「还能有谁,不就是「隔壁老王」

    家的王八耻呗!」

    常欣感觉从嘴里说出这个名字,都要恶心得想吐。

    随即嘟出个下嘴唇,闭眼噗噗直呸。

    这表情,让大厅看到的人莞尔一笑,觉得这个少女,真是太可爱了!谢玉嫦关怀地拍了拍外甥女的手背,安抚着。

    她身为市检院的检察官,深知「隔壁老王」

    一家子的德性。

    自己的妹夫就是因为收到匿名举报老王的消息,前去调查取证,结果半路遇害。

    事后发现,对方货车司机属酒驾,后因致人死亡被刑拘。

    费劲波折拿到事故认定书,她一眼便瞧出端倪。

    使她深深地怀疑,这封匿名信不管是真是假,都是妹夫常宝琨的催命符。

    谢玉嫦定了定神,看了下仍在赌气的常欣,心想常宝琨遇害的真相,可千万不能让她知道。

    话分两头。

    安杰疲惫的上了楼,按了半天门铃也不见人来。

    想打开手机,结果又发现没电了。

    拍了下脑门,随后在门外的鞋柜顶上左摸右摸,终于找到钥匙,开了门。

    「小欣欣!哈哈,老公回来咯!惊不惊喜,意不意……」

    他边走边说,学着星爷的动作,打开卧室的门,只见灯开着,却一个人影都没有。

    安杰把未完的话咽了下去,突然想起自家宝贝,说晚上要和母亲去参加一个晚宴,估计晚上不回来了。

    想到这,便自嘲得笑了笑。

    看了看自己这跑了一天脏兮兮的衣服,在衣柜一个夹层内找出内裤,然后左右晃动着解开领带,走向浴室。

    「哗哗哗!」

    顶上的莲蓬头冲出热气腾腾的热水,将安杰一身的疲惫冲刷掉,竟然情不自禁的哼起歌来。

    一身健硕的肌rou,在水流的冲洗下,筋络分明,孔武有力。

    安杰擦干身上,自恋得在镜子前比了比二头肌,原本略显淡铜色的肌rou,在下乡的一个多月里,变得愈发加深,他满意极了。

    想着自己黄铜色健壮的身躯,可以给予身下的爱人最大的守护,不禁心猿意马起来。

    回到床上,他将充了些许电的手机打开,拨通了与常欣的视频通话。

    还没有响两声,便被对方接听了。

    只听见里面背景音隐约传来「……感谢谢玉娥女士的慷慨致辞!」

    安杰还没反应过来,常欣那笑嘻嘻的脸庞便出现在手机镜头前。

    「老公啊!我好想你哦……这个晚宴太无聊了,早知道啊,我就洗白白,在家等你回来就好了!嘻嘻!」

    安杰顿时间无语起来。

    这不是赤裸裸地挑逗么?「我限你半个小时出现在我面前,不然……嘿嘿,棍棒加身,安家家法伺候!」

    安杰调笑着,恶狠狠的假意恐吓起常欣来。

    「切!本仙女今晚才不要棒子,留着,你自己……慢慢撸吧!嘻嘻!」

    说到后半截话时,常欣左右看了下,才小声说道。

    虎狼之词脱口而出,却让少女羞红了脸。

    「哈哈!还小仙女呢!我这如意棒,是专治仙女的。」

    二人通过手机调情了一会儿,常欣实在受不了爱郎的反客为主,感觉下身似有流水异样,赶紧对着屏幕啐了一口,迅速挂机。

    安杰此时更加难耐,他太需要释放了。

    犹豫半天,还是按捺不住自己的欲望,起身又跑去浴室,在洗衣机内翻找起来。

    昏暗的壁灯,使他并未察觉眼前衣物有何异样。

    这通电话,让他愈发得无法忍受,只能退而求其次,拿着带有欣欣体味的内衣,彷佛美人儿就在自己身边一样,从裤裆内掏出早已硬挺的jiba来。

    安杰不仅体格健硕,就连二弟也发育得完美无比。

    硬起来,足有17公分左右的jiba,在黄种人里,可算得上是天赋异禀了。

    他一手握住笔直朝天的jiba,一手拿起欣欣的丝袜贴近脸颊,这异于常人的癖好,使他异常兴奋。

    嘴里默默念着:「宝贝儿,老公好爱你!现在,让老公亲亲你的小脚丫!」

    随后,便口鼻齐上,闷在了丝袜脚上。

    入鼻的瞬间,是汗液在皮革间久焖之下,而产生微妙反应所出的酸臭味。

    浓郁的酸汗味,夹杂些许脚臭味,组合成最强力的武器,冲破男人在性欲高涨时,那脆弱的理智屏障。

    「小欣欣,你曾经还是校花呢!校花的脚竟然会这么臭?要是被那些暗恋你,仰慕你的人知道,原来校花的脚味如此酸臭,会不会群而退之?」

    「所以,你是我的,你是我一个人的宝贝!爱你,爱死你的味道了!」

    边入口舔弄时,安杰边幻想着,正在抚摸欣欣的玉足,逗弄她易痒的脚趾头,清香滑嫩。

    嘴里却弥漫着酸汗味,舌尖感触到的咸味顺着唾液鱼贯而入。

    丝袜腿上,带有咸味的汗渍被安杰连连唆吻着。

    直到胯裆处,他鼻翼翕动嗅闻着爱人遗留此处的气味。

    一股淡淡得却更加容易激发性欲的sao味,夹杂着异香,如同醇厚烈酒般,让他快速撸动起来。

    「哦!我的小欣欣……你是这么可爱,这么美丽。为什么……这里的味道,如此的魅惑,如此的……让我感觉……不像是你的……啊?!」

    不过就在意yin的时候,他突然反应过来。

    这七年来,二人对彼此的体味、身躯都无比的熟悉。

    而这次明显偏浓的气味,却是头一次遇上,感觉……感觉有点上头。

    安杰打开大灯,并没有发现手中的丝袜有个异常,等看到内裤时,才心中一惊。

    这内裤的容积比常欣穿的大多了。

    用手比划一下,足以将他整个脸部埋进去还余出一部分。

    什么情况这是?家里还有其他人?安杰贱兮兮的一个个房间查看,但并没发现有人在家。

    他穿着个大裤衩,左思右想,结合常欣说的晚宴,最大的可能,就是自己素未谋面的丈母娘,应该是下午来过了。

    常欣以前说过跟母亲的关系不太好,很少会来她自己的房子。

    他想准备穿好衣服马上开熘。

    一想到这,回到卧室找衣服,却看见床上那天棕色蕾丝边的内裤,白天被太阳晒昏了头的安杰,突然脑袋嗡的一下。

    彷佛就像推开了一道大门,不知跨过门,是天堂,还是地狱。

    他颤抖着拿起来,闭上眼贴了过去。

    啊!一种与欣欣完全不同的气味。

    如果说欣欣的气味,是如同刚出窖的酒,那这条内裤上的……不,那丈母娘的气味,便是百年陈酿,让人回味无穷。

    男人精虫上脑,就如同入了魔似的。

    他狠狠嗅着鼻子前散发的女人私密处体味,甚至只顾着着吸气,不舍得呼气。

    喘息间,他脱下裤衩,边嗅闻着手上的性欲工具,边撸着jiba。

    他闭上眼以常欣为模板,幻想着未来岳母的模样,温柔可亲?还是知性儒雅?亦或是,冰冷如霜?按照常欣所述,后者的可能性最大。

    啊,天哪!这样一位冷冰冰的美妇人,

    竟有着如此剧烈浓厚的气味。

    尿液干涸后的sao味,yin水干涸后的腥味,二者综合,混搭成最让男人性奋的体味。

    清冷如冰山的美妇人,sao气逼人的内衣。

    这样的反差,在安杰脑中不停来回的循环。

    他感觉到,这次到达快感的顶峰,非常迅猛,同时嘴里大喊道:「岳母!丈母娘!欣欣的妈!……你的屄为什么这么sao……啊……我来给你舔下,舔下丈母娘的老屄!……啊!来了!我射给你……射到你的sao屄里!射到丈母娘的sao屄里!……」

    十五分钟,打破了他有史以来最快的记录。

    不为别的,光这一份背德违伦的快感,就让他心满意足。

    不过俗话说得好:撸前yin如魔,事后圣如佛。

    此刻他身旁放着被自己唾液浸湿的内裤,心中感到非常懊恼,觉得是背叛了常欣,玷污了自己爱她的心,垂首顿足起来。

    他所不知的是,因为谢玉娥在晚宴后,临时参加一个会议,常欣只好带着半醉半醒的大姨,回到了自己的家。

    问题是常欣自己也喝了点红酒,光顾着大姨,全然忘了家里还有个裸男在那。

    谢玉娥散会后,整理好手中的材料,揉了揉太阳xue。

    今天的会议让她始料不及,深感有股暗流涌动,想将她吞没再无翻身之地。

    昨天安杰所救出的人,是省内二把手的老父亲。

    因为探访老战友,便让自己的司机送他过去。

    结果回程路上,老人家突发疾病,司机超速下为避让会车的卡车,却不料对方也打了同向车道,紧急之下导致翻车,幸好安杰路过拼死相救,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她知道官场的人情世故,只是自己不屑去做。

    不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所以,安杰这个人物,必须牢牢地抓在自己手中。

    看了看时间,快10点了。

    想到大姐晚上帮自己高挡低接,可能有点喝多了。

    常欣这丫头,从来只有照顾她的份,照顾他人,那可是件稀罕事。

    于是,通知了下老周,随后拿上皮包,踩着高跟鞋便离开了办公室。

    车上,谢玉娥还在想着该如何掌控住安杰,其实当天她就立刻做出了反应,却不料暗处的对手更快。

    看着专心开车的老周,她随口一问:「老周,你觉得部的安杰怎么样?」

    这老周也是个人精,昨天看到谢玉娥当面倾心教授,他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这小伙子是挺不错的。工作兢兢业业,与同事关系很融洽,跟我们驾驶班的人都老哥前老哥后,不会上来就摆谱,挺随和的一个年轻人。」

    谢玉娥不置可否。

    很快,车子便到了天源塘筑。

    兴许晚上也喝了点酒,翻了半天也没找到钥匙,这才想起把钥匙给了大姐。

    「叮咚!叮咚!」

    隐约听见里面有人说话的声音,好像是个男的。

    正疑惑间,门开了。

    她愣在了原地,看着眼前除了裤衩并无一物在身的男人,手中的一份水饺「哗啦」

    掉落在地。

    安杰也愣在了原地,看着对面的谢玉娥,立马脑袋当机了。

    「谢市长……这是……兼职送外卖?」

    此时,他脑中只有这一个想法。

    身后又传来让他竦魂骇目的声音。

    「妈?你怎么来了?」

    「妈?!」

    安杰此时只想立即就地晕倒。

    这玩笑,开得太大了吧?………………原来,常欣和大姨谢玉嫦跌跌撞撞进了门,自己好不容易,才将这醉的不省人事的丰腴妇人,扶到客房内,为她脱掉高跟鞋盖上被子。

    准备洗个澡去,突然想起家中还有一个人。

    连忙跑去卧室,发现安杰正在不住地扇自己耳光。

    她既心疼又疑惑的抓住安杰的手,问道:「杰哥,你这是怎么了?」

    安杰非常诧异,这……这是天降神兵,来制裁我了?「你……你怎么回来了?」

    「不说那个,你这是怎么了?干嘛要打自己啊?」

    常欣心疼得用柔软无比的小手,在他的脸庞上轻抚。

    开口准备询问,却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她偏开头望去,地板上遗落着星星点点白色的液体,心中暗乐,难道因为是自渎,产生了愧疚感?但当她看到床上的丝袜、内裤时,顿时变得怒气冲天。

    「好啊!安杰,这么多年了,我竟然不知道你是一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她甩开安杰握住胳膊的手,起身就是一个大嘴巴子。

    「人呢?藏哪儿了?你可以啊!啊?背着我竟然在我这里偷人?」

    常欣不顾安杰的拉扯,疯狂得在各个房间内查找,衣柜、床低、窗帘,任何可以藏人的地方,都找了个遍。

    最后,才不甘心的坐回到床上,眼泪簌簌顺着精致的妆容,往下直流。

    安杰内心真是,一万匹草泥马狂袭而过。

    想解释,却无从下口,急得是抓耳捞腮。

    哭了一小会,常欣恶

    狠狠地看着他,又转移目光看向「罪证」,越看越像,像……大姨今天换洗下的衣物!「啊!」

    她想到了这个可能,紧咬下唇,却怎么也问不出口。

    安杰干脆摊牌了,一个大老爷们,自己犯的事,骂得挨着,打也得挨着。

    「其实吧……我好久没看到你了,太想你了!于是就找两件你的贴身小衣。哪知道……哪知道黑灯瞎火的,我给拿错了。」

    他知道常欣理解自己从小以来的性癖,甚至有时还会送货上门让自己使用。

    「等我弄完了,才……才发现这衣服是……是你mama的。」

    如果地上此刻有道裂缝,安杰恨不能钻到十八层地狱去。

    「我真的很爱你!绝不会做出那种伤害你的事情!相信我!」

    其实常欣刚才已然想通了,再听到安杰如实地供述自己的「罪行」,心情也好了大半,却听到他把这衣服当成是自己mama的,顿时有点哭笑不得。

    她想给安杰一点点惩罚。

    「你连我的和我大……和我妈的味道都分不清,还说爱我?你根本没有把我放在心上!你就是故意的!」

    无意中戳破了安杰半真半假的谎言。

    费尽好话、情话,才将常欣逗弄得破涕为笑。

    安杰看着眼前仍是泪眼婆娑的美人,我见犹怜般握住常欣的小手,嘴巴凑到对方的绛唇上,亲了过去。

    郎有情,妾有意。

    二人不住吞吐着对方的舌头,四只手也不住的在对方身体上如游蛇般上下游走。

    安杰熟练得将常欣的胸罩带解开,将手移放到常欣那白皙如雪的高耸乳球上,五指并用搓揉了起来,不时捏弄扯拉逐渐硬挺起来的rutou,嘴巴同时也在对方脖劲处肆意的吮吸亲吻。

    常欣被逗弄得娇喘聊聊,躺在床上,仰着头嘴里不住发出「呜呜」

    的声音,看似甚是舒服。

    安杰边亲吻着常欣身体各处,一边慢慢得褪下她那凸现雍容华贵的黑色V领晚礼服。

    而这雍容华贵衣服下的躯体,却又是那样的肤白如玉,吹弹可破。

    一只大手,从锁骨处下滑,到白嫩的胸脯处停留片刻,再沿着女体曲线一路向下来到小腹处,边揉边捏,很是软糯。

    最后来到小腿处,欣赏起美人在黑丝蝉翼袜下,如玉石凋刻般精致的美腿。

    忍不住上手摩挲起来,又引得女体一阵颤抖。

    他握住那秀气迷人的玉足,哈了一口气。

    小脚的主人似是忍受不住,想抽回不再让人触碰。

    却早已被安杰看透,稳握在手,张嘴就亲了上去。

    「啊!别……脏啊!呜呜……还没换呢!」

    不顾常欣的哭诉,他依然在脚趾处的夹缝中亲吻嗅闻。

    常欣在经过一整晚的晚宴后,小脚湿热难耐,深知气味浓厚异常,生怕爱郎厌弃,却忘了好此道者,这味道如同琼浆玉液,让人不能自拔。

    淡淡的足香味,伴着因皮革摩擦后酸酸的汗味,不是香的,也不是臭的,而是一种让男人沉醉其中的春药。

    安杰摩挲着脚面,舌尖轻点薄丝下的脚趾与脚掌,汗津津的足底香汗,入口咸淡滋味刚刚好。

    常欣的两只小脚,被把玩得让她酥痒难耐,竟然伸手自己握住了rufang,用拇指和食指捏搓着淡褐色奶头,另一只手在胯间按压,看得安杰是yuhuo焚身。

    「亲亲!唔……我要亲亲!」

    常欣显得醉眼迷离,口中发出诱人的呻吟声,却一下被充满雄性气息的嘴巴吻住,灵巧的舌头缠绕彼此,你进我退,我进你退,唆含吮咬,无比快活。

    常欣见爱郎抚摸在自己那略显稀疏阴毛的阴阜上,也不甘示弱的伸手握住那根,早已硬挺guntang的jiba来。

    她既爱又恨这根,欺负了她几年来的jiba,用手心摩擦着guitou,指尖逗弄着马眼,惹得安杰抖动起jiba来,表示抗议。

    可能喝了点酒,常欣感觉此刻是如此的需要,不待前戏做足,便翻身将安杰压在身下,快速脱掉自己那早就被缓缓流出的yin水浸湿的小熊内裤。

    「今晚……今晚让我来,好好给我爽一下!……哦~!」

    常欣用迷离的眼神,挑逗的话语,一下从胯间握住这根粗壮无比的jiba,塞进自己水淋淋的嫩屄口,猛地一坐……「哈啊~……哈啊~」

    安杰两手握住她的腰肢,望着在自己身上纵情驰骋着的女人,对方还不时轻咬住手指,用媚眼带笑得眼神,翘起嘴角。

    这哪里还是日常示人的可爱萝莉,整一个魅惑众生的妖媚狐娘啊!安杰哪能受得了如此诱惑,腰部一用力,连续数十下,便将常欣杀得是胡言乱语起来。

    「嗯哼……老公,cao我,cao死我!给你闻脚脚!……啊!给你……给你臭脚脚,臭脚,让你亲亲!……噢!好舒服啊,呜呜,好舒服啊!」

    言语的刺激,使进去屄洞内的jiba更加涨大,摩擦着四周嫩rou,让她无比舒爽。

    「我要……我还要……爸爸!呜呜,爸爸cao我,爸爸cao我的屄,cao女儿的屄屄啊!呜呜……」

    安杰此时感到下体快要爆炸般涨痛。

    不知从何时起,只要自己让常欣对着自己喊

    出「爸爸」

    一词,她便会很快的败下阵来。

    安杰双手抱住身上女人的肥圆屁股,上下使劲的taonong,两人下体交汇处,流出一股股乳白色的液体,分不清谁是谁的。

    他用力拍打着弹性十足的屁股rou,嘴里喘着粗气。

    「再来!再说,要爸爸干什么?快说!」

    「啪」

    又是一记响亮的巴掌声。

    「我说……我说……哦!爸爸cao我,cao我的小嫩屄,cao我发sao的小嫩屄!」

    「cao谁的小嫩屄?」

    「cao……cao女儿的嫩屄!呜呜,你个大坏蛋!来了,快来了!爸爸……爸爸……」

    安杰看身上的女人快到高潮,双手抚住各一边的臀瓣,用力地掰开。

    「我的手放在你哪里,在干什么?」

    「在屁……在屁股上!分开了!」

    「再说sao一点!」

    「呜呜!爸爸……手,在我屁股上……把我的屁股扒开了!……好凉,屁股那里好凉!」

    「哪里凉?好好说,不然不给你了!」

    安杰使坏般停止了腰部动作,惹得常欣就像条蛇一样,在他的身上蠕动。

    「不要……不要停啊!你个坏蛋,不就想听……想听我发sao么!」

    「对啊!我想看看……曾经的「冰霜仙子」

    是如何发sao的!如何让那么多男人着迷你的女神样!」

    「坏人!你个大坏蛋!……用力……啊!我这么可爱,漂亮,当然会有人着迷了!」

    「就像现在……爸爸……把我屁股扒开了,把我的小屁眼漏出来了!哦!给爸爸看,给爸爸插!」

    安杰感到jiba被rou堆所埋没,抽插间蠕动的rou套,箍住顶端的guitou,摩擦得异常敏感。

    「小sao货!难道你还想给谁看?」

    「没了,只给你……只给爸爸你一个人看!哼嗯……好舒服,好舒服啊!」

    常欣被自己形骸放浪的言语给刺激到了,快感一阵接着一阵袭来。

    「如果现在有你的那些仰慕者……蹲在你的后面,你让不让他们看?」

    安杰继续言语调教着。

    「不让!我是你的,我是……啊!别,别,顶的太深了,花芯要捅烂了!呜呜!……给,给看……」

    常欣被身体内那根作乱的roubang,刺激得心尖儿都要飞了。

    「看谁的?看哪里,说清楚了!」

    「看……看我的屁眼,看我的嫩屄被爸爸插!啊……看他们的女神……冰霜仙子的屁眼,看他们的女神……女神的嫩屄被爸爸狠狠的插!快……快啊!」

    「臭吗?」

    「臭……臭的,屁眼怎么会不臭呢?再美的女人,屁眼没有洗,都是臭的!哦……他们在看,在看我的臭屁眼……我的屁眼被看到了,我,我不想活了!呜!……啊!他们在舔……在舔我的屁眼啊!好脏的……我还没洗澡……呜……没洗的屁眼,臭臭的呢!」

    原来安杰用指腹,轻触到常欣那因为兴奋而微微张开的屁眼轮廓上,不时的来回摩挲。

    嘴里还用言语继续着他的调教。

    「看来我们的女神也只是个发sao的小母狗!那群人真可怜,只能看不能用。哈哈!」

    「……臭臭的……女神臭臭的屁眼被舔了!小母狗要……要来了!……呜呜……」

    常欣闭着眼半吐着个舌头,发sao得跟着安杰那调教性质的话语,自我幻想起来。

    如登仙境,翩翩起舞。

    结果没几下,便高潮来到,瘫软在安杰身上。

    此时安杰仍未出精,正好在兴头上,女人却败下阵来。

    他翻身起来,将如无骨美人般的常欣放在床上。

    自己挪到她的胯间,将她两条纤细不带一丝赘rou的美腿,推至常欣的小腹处,让那个直冒白浆的嫩屄显露出来。

    将似白虎般的阴阜上稀疏点缀着丝丝阴毛,但早已被白浆煳住。

    两瓣肥嘟嘟的大yinchun,因为摩擦和性激素的影响,显得更为肿大艳红。

    不是那么对称的淡褐色小yinchun,原本是隐藏在肥硕大yinchun之后的第二道守卫,此时也充血红肿。

    在双腿分开时,便从那神秘场所冒出头来,随着敌军来回冲击,伴着主人失败后的高潮余韵,在尸横遍野的白浆中,大大得朝向两边分开,再也不能守护主人秘密花园的中心地带。

    安杰看着这个被蹂躏得张开大口的馒头屄,每一次二人的交欢,都会带来无比的快感。

    他不知怎的,眼睛瞟到床边的丝袜上,突然想到那个从未谋面的丈母娘,是否也与常欣的无二样。

    心头一阵冲动,扶住嗷嗷待杀敌的大jiba,一路到底。

    「嗷!!!老公,你又要来了!我……我受不了啊!饶了我吧,下面……下面要被你捅烂了!捅烂了……你就没得用了!哼……哼……」

    安杰下身不停,弯腰俯在常欣的身上,绕过她的腋窝,搂住肩膀,五指扣住。

    然后在常欣耳边轻声说道:「好老婆!让老公泄给你……让爸爸把牛奶都射给你!」

    话音刚落,他腰胯合一猛干起来,没一会就抽插了一二百下。

    常欣被身上的男人干的,有点神志不清了,搂住他的脖子,嘴里「喔喔」

    得直叫唤。

    看到常欣又一次进入状态,他如jian计得逞般,说道:「老公好不好?爸爸插得舒不舒服?」

    「好,爸爸最会插了!舒服……好舒服」

    常欣被他的阴毛摩擦着几乎不见得阴蒂,rouxue里又被长及深底的roubang插着,每一次都深深地顶到自己rouxue底部,花芯zigong口都被撞得酸痛,却又舍不得被这种酸痛带来的征服感。

    在二人体液被磨成白浆后,便成了攻城拔寨最有力的武器。

    突然常欣感到rouxue底部一空,只在yindaorou壁中部耸动,硕大的guitou用长满凸点的冠状沟,勾住上面的G点,酥痒难耐。

    她不满的扭曲摆动腰肢,想让其再次深入杀痒,却又摩擦到G点的部位,酸痒得她恨不能立马哭出来。

    「想要吗?那……乖女儿的小嫩屄都被爸爸cao了,mama多可怜,那爸爸是不是也要让mama舒服下?」

    安杰刚说完,就后悔起来。

    因为常欣的动作突然顿住了。

    他可以不介意常欣在性交时,喊出「爸爸」

    这个词。

    他早就知道常欣有着恋父情结,更别提在父亲离世后只觉成了孤苦伶仃的孤儿,毫无父爱可言。

    所以当安杰出现时,补空了她心中空缺的那个位子,即使爱人,也是亲人。

    今天真是失误连连,安杰真觉得自己昏了头。

    心思不在了,下身动作也慢了下来。

    「啊!插我,爸爸先来cao我!……等会caomama……」

    意想不到的是,只停了不到几秒钟,常欣又开始扭动起屁股。

    「真的caomama了?」

    「嗯,给你cao!cao我妈的屄!」

    「……继续吗?你说停,我就停!」

    「别!继续,继续来!哦……来cao,cao我妈那个毛屄!」

    「毛屄?很多毛吗?」

    安杰有点惊诧,他虽未见过岳母其人,但常欣属于几乎没有体毛的类型,可听这样一说,自己之前或许猜错了。

    他突然感到这个话题是如此的刺激。

    通过亲生女儿的口述,来揭秘未来准岳母那包裹在严密装束下的神秘rou体。

    他立马又狠狠地cao了两下,jiba越发肿胀,刮得常欣「哎哟哎哟」

    直哼哼,他继续问道:「你妈的屄,是不是毛很多?说话,乖女儿!」

    「多,好多!从肚子那就开始了!……下面都是,都是毛!啊……舒服!」

    「下面什么的毛?」

    安杰继续诱导着说。

    「下面是……我妈的下面,是多毛的大肥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