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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社群僚之禁脔妻(28)

    29年10月27日

    在看守所剩下两个多礼拜的日子,后来我就不曾再被带去郝明亮的办公室,当然也没再看过其他令我揪心的影片。

    但等待漫漫无期囹圄生涯的心情,还不停自己脑补孤身的妻子正遭受什么欺凌,比让我看那些影片、同时遭受同性恋男囚的折磨还要痛苦百倍!

    二审终判,诗允没有来法庭听我的判决结果,我知道不是她不关心,而是跟我一样都被剥夺自由,只是一个在监狱、一个却在外面险恶的社会。

    判刑结果没有惊喜跟意外,和郝明亮办公室里他们讨论好的一样,我被判了二十五年刑期,这些畜生还替我决定放弃上诉,判刑定谳后的第三天,就被发监到监狱服刑。

    监狱在离家一百里的城市,诗允应该更不可能来探监,我几乎已经作好一辈子都无法见面的心理准备。

    而且由于听多看多有关黑牢的传闻和电影,早在移监前几天,我就已辗转难眠。

    像我这样软弱的白面书生,在那种地方,想必就如吉娃娃跟一群凶恶狼犬同笼,有什么可怕的命运在前方等我,只要ㄧ想到,我就会全身不自觉发抖。

    发监日那天,我搭上囚车,开始默祷车子永远不要到达,然而这是不可能的事,所以后来我改了愿望,祈求未来的室友,是和我一样斯文无害的囚犯。

    但莫非定律作祟,跟我同牢的三个,竟然清一色都是我最恐惧,那种全身刺青的凶恶之徒。

    站在空间似乎特别大的监房门口,我头皮发麻,两隻脚像石化一般无法跨前,狱警把我推进去,牢门立刻关起来。

    那三个流氓,对我视而不见,各自或躺或坐在自己床位,滑着手机或闭目休息。

    我从不知道监狱也能带手机进来,但这些已不在我关心的范围,低头战战兢兢走到自己的床边,将发配到的个人盥洗用品放好,然后像小鹌鹑般缩在自己的角落,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没有人说话或起身。

    晚餐时间到,他们也各自走出牢房,我随后跟去,排队打完饭菜,依旧找了最角落的位置,默默吞着在这里的餐。

    用餐时,我还是偷偷打量这里的生态,跟我同牢的那三个男人,周围各有一群人围绕,专人替他们打饭菜,还有人轮流跟他们报告事情,看起来都是这里的一方之霸。

    目睹这景象,我整个人如堕冰窖,不明白狱方的安排是随机或基于什么考虑,竟把我这种软弱的菜鸟,跟大哥级的囚犯关在一起。

    把食物吞完,我几乎贴着牆走,将碗筷拿去回收,又像隐形人般悄悄回监房,趁他们还没回来,拿了盥洗用品,就一路低头冲到浴场。

    果然如我盘算,刚用完餐这段时间,囚犯们都还在放风,浴场里空无一人,我一鼓作气脱衣抹皂淋浴盥洗,不到十分钟就完毕,然后又快速回到监房,那三个大哥依旧不在,我总算鬆了口气,缩在床把棉被盖到头。

    没多久,陆续听见有人回来的脚步,还有脸盆钢杯发出的声响,脚步声远离后,又过了约莫半个多钟头,他们才陆续又回来。

    这三名外貌凶恶的老大,彼此似乎都不交谈,我缩在被窝里,直感觉一股诡谲的安静,别说探头窥视,就连翻身都没胆,久久才敢偷偷挪一下麻到受不了的手腿。

    庆幸的是他们似乎也不想理我,我就这么龟缩到监狱熄灯,终于鬆了口气,总算可以大方翻身换睡姿。

    平安渡过刚来的天,我忐忑的心情总算安定下来,如果在这里每天都能像这样过,我可以永远都不与人打交道,被人当空气原来是这么幸福的事。

    心ㄧ鬆,眼皮也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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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脚踩在乾爽的桧木地板,眼前宽敞落地窗外,已是满山秋色。

    屋内蒸腾的白色烟雾慢慢散开,露出岩石堆砌的汤池。

    诗允在池中,香肩以下都被光滑水质包覆。

    她也跟我一样,正欣赏着后方窗外的山景,微侧的脸蛋,苹果肌被热水蒸得晕烫。

    柔亮秀髮绑成马尾,但仍有几缕乌丝从耳鬓窜落,末梢缀着晶莹水珠,构成一副怦然心动的男友视角画面。

    婚前二个月,我们用信用卡红利积点换了一张双人风吕券,请了半天假,到离市区不远的知名温泉区,享受慵懒閒适的浮生半日。

    我解下腰间的浴巾,胯下那根东西已经硬梆梆。

    左脚下水,即使水声不大,还是扰动了诗允,她将视线转回来,立刻就发现我的生理反应,害羞地瞪了我一眼。

    「我来了,北鼻」我迫不及在水中迈步接近她。

    「别过来,好不容易来泡汤,就不能让我好好泡吗?」她气中带羞,模样却可爱又诱人。

    「我们先爱爱,再好好泡汤」

    我的性慾早被她水中芙蓉的样子撩到破表,那里还等得下去。

    「不行!」

    但她这次并不好商量,我ㄧ靠近,就被她拉住手强迫坐下。

    「坐好,不可以乱动!不然我会翻脸!」她瞪着我认真警告。

    「哎呦,可是我好想,弟弟都硬成这样了」我撒娇试图让她心软。

    只怪我的性慾跟单薄的身材成反比,天生就很强,诗允已经尽力配合我,但偶尔还是会被我高频率的求欢惹怒。

    「这样没有用喔,我才泡不到五分钟,等我泡满足了再说。」她拨开我朝她香肩伸去的手。

    「好那再等五分钟?」我说。

    「不要!我说等我泡够,你一直这样,我就永远不要!」她好像真的生气,一双大眼睛黑白分明瞪着我,苹果肌比刚才更粉烫。

    「好啦,算了!不行就不行!」山羊座的我有点赌气,往后面池缘的岩石一靠,不再说话。

    几秒后,她回头看了我,无奈的叹了一声。

    接着一只柔夷握住我硬梆梆的roubang轻轻抚弄。

    得到了许可证,我立刻兴奋坐起来。她却按住我胸口,把我压回去靠着岩石。

    「乖乖不许动,我现在还不想,只能先这样喔」

    「吼」我虽然不满足,但总比什么都没有好,因此只好闭上眼,享受妻子纤手的服务。

    这样过了一阵子,诗允慢慢贴近我,酥暖的热气吹拂脖子。

    「舒服吗?」她在我耳边呢喃,原本温柔轻摇的玉手突然五指缩紧。

    「唔嗯舒服」但因为她握得太用力,我回答有点勉强。

    「帮你打出来好吗?」

    「好唔北鼻但是妳有点大力轻一点」

    「好,没问题。」

    她回答,但却没有照做,不止握住roubang的手愈棝愈紧,池子水也在快速增温。

    「唔唔轻一点太用力了水唔怎么这么烫」

    我想睁开眼坐起来,却像被鬼压般动弹不得。

    yinjing被粗暴taonong,最初舒服的感觉已完全消失,只剩被侵犯的不适。

    另一方面,我也意识到自己那根其实是软的,但被这样激烈手yin,最终会阴处还是传来不争气的酸麻,我扭动身体呻吟了几声,草率完成排精的。

    「哈哈哈流出来了,从头到尾没硬起来过!」

    「干,你不知道梦遗是不会硬的吗?」

    耳边妻子的动人呢喃,忽然变成男人粗声粗气的声音。

    我从梦靥中努力睁开眼,发觉身边黑影幢幢,这时下体忽然又被淋上一股灼烫液体,我痛得哀嚎,那些压住我手腿的黑影却哄然大笑。

    「真没用,才50度就叫成那样,真的是杀人进来的吗?」

    「我听阿源说,是杀死老婆的客兄。」

    「干,所以是老婆跟人上床才杀的人吗?」

    他们一言一语谈论我入狱的原因,我这时已完全清醒。

    原本应该只有我跟三个囚犯一室的大监房,现在多了十几个人。

    我往下看,自己裤子被脱到脚踝,可怜的老二被人用热水浇烫到像条红香肠。

    「醒来了。」

    「带他过来吧!」

    我被人抓着后领拖下床,一路挣扎遭拖行几公尺,才被掼在地上,连裤子都遗落在半路。

    眼前是三对穿拖鞋的大脚,我吓到不敢抬头,光着屁股缩在地板上发抖。

    「新来的,你叫什么名字?」

    顶头传来低沉的嗓音。

    「干!问你啊!不会回答吗!」后面有人踹向我屁股,我整个人往前趴。

    「林林育育杰」我无法控制自己舌头,说得结结巴巴。

    「什、么、名、字?说、清、楚!」后面的人不知为何暴怒,每说一个字,就在我背上踹一下。

    「林育杰呜我叫林育杰」

    「干恁娘!」那个人勾住我脖子,将我从地上拉起来。

    「跪着!跪好!」他在我耳边斥喝,口水喷了我半边脸,我连举手擦都不敢,动也不动跪着。

    「脸抬高!看不起我们吗?」我前面的人说。

    「不不是」我泪水在眼眶打转,战战兢兢抬头,这才看清楚,跟我同房的三个囚犯在我面前坐成一排,旁边站了七八名凶恶囚犯。

    坐正中间的男人嚼着槟榔,旁边手下递上菸,替他点上火。

    男人吸菸的方式有股狠劲,一口气吸到脸颊凹陷还不停,菸头橘光闪耀到快烧起来,整根香菸只剩一半时,他才仰起头,十分享受地翻动白眼,让肺叶充分接受尼古丁洗礼后才喷出来,烟雾宛若白龙在鼻孔跟嘴巴间流窜,瞬间空气都是高浓度的二手菸。

    我有点看傻,直到他单眼皮下凶恶目光盯着我,恐惧才又重袭心头。

    「你就大尾喔,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对不对?」

    「没没有我怎么敢我不敢」我吓到舌头打结。

    「没有?你今天就这样走进来,看都没看我们一眼,把我们当塑胶,啊不是很嚣张!」

    「很嚣张喔!」

    「当我们老大是塑胶逆!不要命吗!」

    我还没机会开口,旁边小弟们就大声吆喝,还有人不停推我,吓得我魂飞魄散。

    那个老大继续数读我的罪状:「你是今天报到的菜鸟,吃饭就只有打自己的饭菜?当这里是没大哥没规矩就对了?把所有比你资深的放在哪裡?」

    「干!不懂规矩逆?」

    「很嚣张喔!」

    「把我们放哪裡?」

    「说话呀!」

    周围的小弟又是大声附和,我只能拼命摇头表达我不是那个意思。

    「还有!」那个男人还没说完,对旁边站着的干部级手下勾勾手指:「我嘴巴痠了,你告诉他!」

    那个手下恶狠狠对我说:「恁娘勒!所有人都还没洗澡,你就先跑去洗,把浴室弄得湿答答才给老大们洗,是怎样?你洗完懒趴的水让老大踩就对了!」

    「我没」

    「还说没有!」有人从后面连巴我的后脑袋瓜。

    「睡觉也是,自己先睡,老大们帮你关灯!那要不要也帮你盖棉?说啊!」

    「我真的没有我怎么敢」

    「蛤!不敢?不敢都这样嚣张,要是敢会怎样?」

    「哈!难道是把我们全杀掉吗?」

    「说啊!你想怎样?蛤!哑巴逆?还是看不起我们?」

    「我呜我没有想怎样」

    我被人一直打头一直威吓,终于受不了崩溃,痛哭流涕说:「我只想安安静静坐牢没有要作什么求求你们放过我」

    「什么?你说你想怎样?」那老大忽然制止动手的小弟,似乎对我的话很感兴趣。

    「我我只想安份坐完牢没有对各位不尊敬请放过我好吗?」

    我说得抽抽噎噎,眼泪鼻涕一直不争气奔出来。

    「哈哈哈有听到吗?人家只想好好坐完牢啦!」

    那男人好像被我这卑微的愿望戳中笑xue,笑到前俯后仰。

    「安安份份还会来坐牢喔!」

    旁边小弟或许不觉得好笑,但看到大哥在笑,也都跟着陪笑,我傻傻跪在地上抽噎。

    「干恁娘,真有趣,次听见有人这样说,只想安份坐牢」他跟左右也是头领的男人说。

    「不对喔」左边男人一直没笑,冷冷说:「你的意思,是我们坐牢都不安份就对了?」

    「干恁娘!是这样吗!」中间那个老大瞬间收起笑。

    「不噢不噢噢」

    我想辩解,却已没机会,七八个小弟把我围住又踢又踹。

    「别打他的脸,其他地方都可以。」

    我在没命的痛苦哀嚎中听见有人提醒。

    这时忽然牢房铁门传出敲打声,那些凶神恶煞停手,剩我抱着肚子缩在地板呻吟抽搐。

    那些小弟很有默契地站成一排挡住我。

    「作什么?很晚了,安静一点!」门外传来狱警的声音。

    「对不起,长官!教育新人!我们会让他安静!」有个小弟代表回答。

    「救我」我嘶声力竭喊着。

    但狱警似乎没听见,脚步声渐渐远去。

    「干!」

    我肚子立刻又受到重击。

    「很晚了!你又没有公德心!安静一点!」

    「对啊!吵到别人怎么办?」

    他们一边骂一边对我踢踹。

    「让他安静点,太吵了!」中间那个老大命令。

    于是我嘴被塞住,继续接受暴行,不知过了多久,我已经连挣扎都没力气,他们把我拖到牢房牆边的如便处。

    「舔乾淨,今天就暂时放过你!」他们把我的头压进蹲式马桶里。

    我本能抗拒想撑起身体,立刻又被踹了好几下。

    「找死吗?还教育不够是吗?是不是想继续?」

    「呜」我只好摇头。

    「不想再被打就乖乖舔,整颗马桶都不能漏掉!」

    「舔完就让你睡觉,不然就打到你愿意舔为止!」

    被施暴到已经没骨气的我,为了能快点结束这场噩梦,居然流着泪,真的舔起马桶底部。

    「舔了、舔了,放开他,让他自己舔!」

    压着我后脑的那隻手总算离开,我趴在厕所地板,继续舔着那许多囚犯大便过的地方,连自己都无法置信现在作的事!

    不知过了多久,整颗马桶都被我舔过,他们总算放过我,嘻嘻哈哈地离开,那三个老大不约而同打了几个哈欠,也都回床就寝。

    我这时才敢爬起来,撑着骨头快散掉的残破身体,踉跄滚回床上。

    就这样,从第二天开始,我想安静服完刑期的短暂幻想已经破灭,每天像奴隶般被所有囚犯使唤,动辄遭到辱骂、凌虐和殴打的频率,堪比三餐还多。

    这比血汗上班族还难熬万分的日子,好几度我都想自行了断,但想到诗允跟我们的儿子喆喆,我都还是强忍下来。

    度日如年的生活,心态上以为至少进来一个月了,其实却只才过一星期。

    週末是开放受刑人接受探监的重要日子,我没有打算会有谁来见我,只想趁这些囚犯忙着会面时,能躲在监房喘口气。

    然而,就在探监时间剩最后一小时,忽然有人叫我在这里的编号。

    「73371,会面!」

    「73371!」

    我从床上坐起来,急忙喊「有!」

    「不会回答快一点吗?」门外狱警不耐烦纠正。

    「是是对不起」我连忙道歉。

    「准备好就出来!」

    「是!」

    我没概念是谁会来看我,也不认为是诗允,那些人是不可能让她单独出来。

    受不了满脑胡乱猜测,我忍不住问狱警:「请问,谁要见我?」

    「问我?我怎么知道!」

    换得毫无人情味的答桉,我学了乖,闭上嘴默默跟他走。到面会室门口,他拉开门示意我进去。

    「你有半个小时。」他说。

    我一颗心怦怦跳着,不知道在玻璃另一面的会是那个我认识的人。

    当我抬起头,两行热热的泪水瞬间流下。

    坐在那个位置的,竟然是我想到发慌的妻子。

    「诗允」我忍不住哽咽,身体被两腿拖着,直走到窗前椅子一屁股坐下。

    「北鼻」她眼眶也红了,美丽大眸滴下泪珠,玉手伸上来贴在玻璃上。

    「北鼻」我跟她隔窗手掌相印,虽然摸不到柔夷,但却已是三个月来最激动满足的一刻。

    「我好想你北鼻」她泪水宛若断线珍珠般一直掉。

    「我也是真的好想妳」

    除了抽噎倾诉思念外,我们一时无法用其他言语道出心中的酸楚和激动。

    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向前,努力想将对方看个够,无奈那面玻璃剥夺了我们夫妻碰触彼此的权利。

    「你过得好吗?」她稍稍没那么激动,才问我。

    「嗯我还好」不想让她担心,我勉强挤出笑。

    「你骗人明明瘦那么多」她泪眸透着怜疼与愧疚,纤手隔着玻璃,沿着我脸颊轮廓轻轻抚摸。

    「我真的很好妳不用担心」

    我本来也想问她好不好,她在外面发生的事,我早就都从郝明亮给我看的影片得知。

    不过今天见着她,除了因为悲喜交加而激动成泪人儿外,其他并没有什么改变。

    反而不知道是不是每天被要求保养、食补,加上初孕的关係,看似比之前还要娇嫩欲滴,水煮蛋般的肌肤透着粉润,配上清汤挂麵的乌亮秀髮,让我错觉是还在唸书时刚认识的那个清纯女学生。

    「诗允rou壶,妳老公吗?跟之前社区附近看到的样子差很多馁,快瘦成乾了。」

    我们还在倾吐思念时,忽然四个男生围到她身边,赫然是我在影片中看过的涂小龙、富士男、俊阳跟国翔这四隻小畜生!

    因为与诗允恍若隔世相见太过激动,我居然没发现他们也在场,我愣了一下,立刻回神,握紧拳头咬牙切齿问:「你们来做什么!离她远一点!」

    「诗允小rou壶,妳老公很凶也,我好怕」

    「别这样叫我」诗允脸已耻红,偏向一边不住发抖。

    「什么?妳不是我们的rou壶吗?」

    「住嘴!不准这样叫她!」我愤怒捶桌倏然站起来,后面的狱警见状,立刻走上来用警棍压住我肩膀。

    「控制好情绪,不然就立刻结束会面!」他警告。

    我强吞怒气,慢慢坐下,但仍咬牙切齿瞪着那四名恶少,尤其是跟那流氓简直同一模子印出来的涂小龙。

    「告诉他,妳是不是我们的rou壶?」涂小龙狞笑看着我,完全与我快喷火的目光正面交锋。

    「别别这样我是来看我丈夫」诗允仰起脸,哽咽哀求把她挤在中间的四个恶少。

    「嘿嘿,还想在丈夫面前维持乖乖女形象吗?」富士男一举手,亮出手中一个状似遥控器的物品。

    「不不要在这里」诗允慌乱摇头,想去抓那颗遥控器,但富士男把手举高,其他三个压着她香肩,诗允只能噙着泪巴巴看着富士男的手发抖。

    我当然猜得到那颗遥控器是做什么的,但当我转头想求助身后狱警制止他们时,他手里的警棍却指着牆上时钟,冷冷说:「要结束面谈了吗?」

    「不!不是,没有」他的态度,清楚表明他不会介入,我只好强嚥屈愤,回头怒视那四个八加九。

    「妳老公的眼神好可怕,难怪会杀人呢」涂小龙在我面前大方搂住诗允肩头。

    「别这样」诗允弱弱地挣扭。

    「妳是不是我们四个的专属rou壶?告诉他。」

    「不不是」她微微羞喘否认。

    「啧啧,有老公在,就变得不坦诚了,富士,帮帮她找回自我吧。」

    「好喔。」富士男按下手中,诗允立刻呻吟出来。

    「怎么样?有找回初衷了吗?跟坐牢的北鼻老公说,妳是什么?」

    「唔别这样嗯唔」她伏在玻璃窗前的檯面,纤手紧握,虽然很努力在忍耐,还是压抑不住嗯嗯娇喘。

    「你们几个,住手」我隔着玻璃眼睁睁看爱妻被几个不良高中生欺负。

    「长官,他们在对我妻子做那种事,请制止他们!」我气急败坏,向在玻璃那一面的狱警告状。

    「有什么问题吗?」总算那个狱警走过来关切。

    涂小龙几个彷彿没事般站直,我看见富士男手按下遥控器,似乎是暂停那个埋在诗允身体内的装置震动,然后放进口袋。

    诗允虽然勉强能抬起脸,但仍在激烈娇喘,两片苹果肌泛着红烫,水眸还无法完全聚焦。

    「老师,警察先生在问妳,妳看起来很不舒服,身体还好吗?」俊阳轻拍着诗允,状似关心问。

    「嗯」诗允一直努力在平复喘息,默默点了一下头。

    「警察先生,对不起,我们陪老师来探监,她可能太久没看到师丈,所以情绪过于激动,导致师丈误会了」富士男胡扯道。

    这几个小混混,居然瞎掰他们跟诗允是学生与老师的关係!

    「老师妳还好吗?」涂小龙也佯装关心,却弯下身紧搂我妻子柔弱香肩,看着我露出狡笑。

    「唔我好」诗允回那小流氓,双眸却望着我,掉下一滴羞愧泪珠。

    「那跟警察先生解释一下,不然他误会我们了。」那小流氓大方抬起她下巴,将她脸转向狱警,要她解释。

    「我没事只是有点激动对不起」她挤出一抹戚然笑容。

    我整个陷入茫然,看不出诗允是自愿、抑或被迫配合他们。

    「73371,控制自己的情绪,不然就终止会面!」狱警换警告我。

    在我这一边的狱警也走过来:「73371,你又有什么问题吗?」

    「他他们」我话说一半,看到诗允乖乖被那小流氓搂着肩膀,却完全没有要抗拒的意思,心里一阵凄凉,再也说不下去。

    狱警冷哼一声,更认定都是我的问题,跟他玻璃另一面的同事说:「这个新来的情绪很容易激动,科长有特别交代要注意。」

    「要让他结束会面吗?」那边狱警问。

    「不不要我不会再这样」我急忙哀求。

    狱警冷哼一声,从腰间拿起手铐。

    「手放到后面!」他命令。

    我只好照做,在诗允面前,双手被反铐在椅背。

    「这样看你还能不能闹事!」狱警冷笑,然后走回门边的看守位置。

    他们那边的狱警也走远后,涂小龙小声在诗允耳边说:「诗允rou壶,你老公因为看妳被我们调戏吃醋,结果被铐起来了,好没用,嘻嘻」

    「北鼻,对不起都是我」她羞愧看着我,哽咽自责。

    「不不关妳的事,是我太没用,又冲动」我柔声安抚她。

    「对嘛,就说是妳老公太没用,他自己也承认了。」国翔兴奋地说,一张肥脸几乎贴着我妻子嫩颊。

    「不他不是那样别那样说他」诗允软弱地替我辩驳。

    「明明就是,妳还想为他说谎,是不是又要对妳进行诚实训练才可以?」涂小龙手指轻抚她光嫩脸蛋。

    我忿忿瞪着他们对我妻子的性sao扰,却只能一直忍耐,否则狱警可能不让我的面会继续进行。

    「说,是不是不诚实?」

    「我没有」诗允否认。

    「哼,不承认,那就继续吧!」涂小龙转头给富士男一个眼色,富士男手伸进口袋,似乎按下遥控器开关。

    「唔」诗允身子陡震,紧按下腹剧烈发抖,脸上尽是辛苦忍耐的神色。

    「说啊,妳是不是我们大家的rou壶?」

    「唔嗯」她紧咬下唇,嗯嗯喘息摇头。

    「这样硬撑没有用的,每次诗允rou壶想勉强自己,最后反而都发情得更利害,我们太了解妳的身体了,还是现在就在丈夫面前承认吧!」富士男狞笑诱劝。

    「不嗯嗯喔好麻」她瞬间发出的失控呻吟,双手都伸到下面,让四个太保高中生忍不住笑出声。

    「不可以这样喔,这里是监狱,怎么可以作出摸自己meimei这么yin秽的行为?」

    他们小声嘲笑他,将她两隻柔夷捉到玻璃窗前的檯子上按住,不让她抚慰被跳蛋肆虐到酸麻的下体。

    「唔别这样绕了我」

    「说妳是我们的rou壶,就考虑带妳去附近小公园的厕所满足妳。」涂小龙提出了下流的条件。

    我眼睛快喷出火,他却是带笑看着我,明显故意激怒我取乐。

    「小小公园」诗允却似乎芳心动摇,仰脸迷惘地看着那小流氓娇喘,对抗私处震痒的身体,痛苦地绷紧扭动。

    「对啊,我们刚走来时,不是有经过一个公园吗?去那里的男厕玩4对1,妳如果诚实跟他说妳是我们的rou壶的话,就带妳去,好吗?」

    「嗯」诗允好似差点好字脱口而出,但在那一秒,看到在玻璃另一面失去自由的我,仅存的廉耻心让她勉力摇头。痛苦地说:「我不行今天放过我只要今天求求您」

    「啧啧,看来还教不乖,一直爱说谎!」

    涂小龙对富士男说:「再给她强烈一点的教育。」

    富士男手又伸进放遥控器的口袋。

    「唔」诗允瞬间娇躯剧烈抽搐,两隻被按紧在我眼前的玉手,纤指指尖尖彷彿要在檯面抓出痕迹。

    「不能叫出声哦,警察知道的话,会把我们都赶出去,妳跟北鼻老公的会面就结束了。」涂小龙警告。

    「绕绕了我」她连声音都强烈颤抖,吐出每个字都极度困难。

    「想要去小公园吗?」

    「嗯唔」她留下两行泪吧,屈服点头。

    「要说出来才可以。」那小流氓低声在她耳边说。

    「想想去公园呜都麻掉连脚底都软了」

    「那妳是我们的rou壶吗?」

    「」诗允激烈娇喘,内心还有一丝自觉在风雨飘摇中挣扎。

    「要诚实喔,不然就不带妳去」涂小龙有使了一个眼色,富士男露出会心笑容,手又再口袋偷动了一下。

    「唔嗯我是呜怎么那么麻啊」

    「是什么,要说完整才可以。」

    「是小龙少爷你们的rourou壶喔」

    她翻着白眼,坐不住椅子一直要挺动的身体,被旁边几隻手硬压住肩膀。

    「她快高潮了,放低两级。」涂小龙跟富士男说,富士男手动了两下,诗允从洩身边缘落下,欲求不满地哼喘着。

    身上白色薄衫,早已被香汗湿透,里面似乎穿着黑色内里。

    「让你老公看一下妳的身体吧,他被关那么久,应该让他满足一下,虽然看了也是望梅止渴,嘿嘿」

    涂小龙站在她身后,手伸到她胸前,解开她衬衫钮扣。

    「住住手」我软弱阻止他们,但心却怦怦条着,除了从影片外,我真的已经好久没亲眼目睹妻子诱人的胴体。

    心乱的我回头看狱警,那傢伙可能把我铐住后觉得放心,不知跑那里去摸鱼了!

    而玻璃另一边的狱警也没在注意,而且那四个恶少把坐在中间的诗允围住,我要是大声叫,他们一定立刻应变,到时又变成我在闹事。

    所以只能眼睁睁盯着诗允衬衫钮扣一颗一颗被打开,原以为汗湿薄衫透出的黑色内里是胸罩,但结果并不是,而是一件细肩带的网衣。

    「嗯别好羞」诗允娇喘着,不敢看我。

    「被我们玩光看光都不害羞,给性无能老公看就会羞吗?这是什么道理?」

    「不唔不是那样」她慌忙向我解释,这时整排釦子已经都被鬆开。

    「啧啧!rutou硬成这样」

    「嗯唔」

    涂小龙手指轻揉着网衣里的奶尖。

    「弄出来给妳老公看看」

    「别嗯」

    那小流氓,手指把网眼剥大,慢慢将肿胀勃起的粉红rutou拉出来。

    「啧啧,都翘起来了,还这么肿,是因为怀孕吗?还是发情?」

    「没没有嗯好好麻嗯」

    「麻?会舒服吗?」涂小龙手指捏住那两颗嫣红发胀的rutou左右摇动。

    「唔」诗允羞耻地点点头,喘息变得更激烈。

    「哈哈哈,她说会也。」其他几个小流氓压低声音笑闹。

    「想要我更大力捏妳yin荡的rutou吗?」涂小龙俯身问她。

    「唔」诗允撇开脸颤抖着,默认那小流氓的问话。

    「那要告诉我们,rutou又肿又翘,是因为怀孕还是发情?」

    「怀孕」她声若细蚊,又哀求道:「用用力求您」

    「哼!不老实,还想求本少爷给妳舒服?」涂小龙手指拨弄两颗充满弹性的嫣红乳尖,又问第二次:「是怀孕还是发情,再给妳一次机会回答唷」

    「呜都都有少少爷求求您」

    「求我什么?」

    「大唔大力捏rutou」她神智恍惚地呻吟。

    「像这样吗?」涂小龙捏住那两颗蓓蕾,将它们高高提起。

    「嗯唔」那小流氓在她大声呻吟出来前,就低头吻住她双唇,只剩下激烈的闷哼。

    几秒后,他才鬆开她的嘴,小声警告说:「不能太大声喔,会吵到条子,这样就看不到妳北鼻丈夫了。」

    「唔唔嗯」诗允辛苦地点头,脸上尽是失神迷乱。

    「呜」

    奶尖在手指的强硬拉提下,连扩大的粉红乳晕都被迫挤出网眼,四分之一的洁白rufang都露在外头,宛若葫芦般分成两截。

    「什么感觉?」涂小龙问,指腹夹住充血的奶头搓转,被黑丝网裹住的胴体一直在抽搐。

    「rutou好麻下面也好酸里面东西都流出来」

    「要不要给妳老公看妳下面变怎样?」

    「嗯嗯不这里怎么可以」她摇头激喘,但坐在椅子上,两条腿却情不自禁离地屈张开来。

    我这才发现,他们今天只让她穿一件白色的宽大衬衫,估计下摆盖住大腿一半不到,里面没有裤子或裙子,黑色网衣勒过耻部三角丘两侧,玉腿包覆着薄透的单截黑丝袜。

    就这样出门一百里来探监。

    「哈哈,说不要,腿居然张那么开,就说她只有嘴巴不诚实,脑袋跟身体都很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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