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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云低声呢喃,“眼前只剩下两条路……一是与邪犽共堕魔道,直至天界降罚,同归于尽……另一则是……” 望云拔下一缕发丝,以妖力幻化成尖锐匕首,紧紧握在手中。 “……由我亲手杀了邪犽,随后再自杀,如今已无冥府,死后我母子俩魂飞魄散,无形无体,飘荡人间,或能躲过天界责罚。” 望云举起右手,作势欲将匕首朝邪犽的胸口刺下,但一见到邪犽的面容,那右手便怎么也挥不下去。 “唉……我怎么可能下得了手?他是我的亲生孩儿啊!” 望云悲叹,匕首尖端转而朝向自己胸口。 “邪犽,原谅娘的软弱,娘先去了!” 心一横,望云将匕首往心窝刺去。 但就在刀尖触碰到胸口肌肤的瞬间,匕首恢复成一丝乌发,软软垂落。 “这……怎么会?” 望云一惊。 突然眼前一阵红霞,接着一股暖热笼罩全身,理应昏迷不醒的邪犽竟翻起身来,用厚实的胸膛和臂膀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娘,孩儿……孩儿终于见到你了!” 只听得邪犽激动说道。 望云大惊,抬起头来,与邪犽四目相交,那眸中的业火熊熊好似连自己的身躯也要焚烧殆尽。 “邪犽……孩儿……你的伤好了吗?” 听见爱子的声音,望云自戮的决心顿时摇摇欲坠,转眼溃散无踪,“娘……娘也好想见你……” 指尖触及心爱孩儿的胸膛,只觉九千院在邪犽身上留下的爪痕,竟已消失无形,望云更惊了。 “娘,孩儿根本没有受伤,只是娘复生以来,十年皆无觉醒征兆,孩儿无奈出此下策,一切皆是为了将娘自沉眠中激醒而已。” 邪犽道。 “什……你……你是说……你骗了娘?” 望云颤声道:“那九千院……樱雪、雾凌等人只是与你一同作戏?” “若不如此,娘如何愿与孩儿重聚?” 邪犽道:“娘的魂魄纵使处于沉眠,幽幽之中仍千方百计躲避孩儿,从墨云心病之重便可看出一般,孩儿若不以计瞒骗,又怎能触及娘的魂魄?” 望云听了,心头一热,胸中悲喜交集,泪珠夺眶而出。 “傻孩子……” 她轻声悲叹,“你这样……要娘如何是好……” 望云两手使力,欲挣脱邪犽怀抱,但邪犽早获妖星魔力,而望云转生后不过一介妖狐,无论如何无法逃离。 “娘,从今以后,我俩再不分离!” 邪犽道,肌如火烧,母子俩裸身相拥,烫得望云心慌意乱,不知如何是好。 “孩儿……你不知娘罪孽深重……乃罪该万死之人……” 望云哽咽,心头一阵悲苦,难以言语。 “孩儿都知道,娘,孩儿已获妖星之力,对娘生前之事早已了若指掌。” 邪犽这一句话,让望云吓得瞬间脸色苍白。 不……不会的……邪犽那时那么小……不可能记得的…… “不……你胡说……娘从没告诉过你……” 望云颤声道:“求求你……娘不希望让你知道那些事……” 自邪法梵天招引之夜起,直至望云死于不周林内的数年时光,乃是望云深埋心底最不欲人知的污秽记忆,但一听见邪犽这番话,那令人心寒的过去突然间又在她脑中复苏,狂啸的恐惧与罪恶感在胸口翻搅,几乎要将她撕为两半。 “娘,孩儿早已知道了,那夜你受明持王那畜生玷污之后,怀邪孕妖,心性大变,有如换了个人般,长夏城内,凡是男子,每个人都……” 不!他……他真的知道!他怎会知道的?“别说了!邪犽,别说了!” 望云声泪俱下,紧紧搂着邪犽厚实的双臂,喊道:“娘不想忆起那些污秽的东西,求求你别再说了!” “……直到这几年,孩儿才明白,原来当初不周林里那些人,并非真的对娘心存歹念……而是……” 邪犽低声道。 “啊啊!” 望云发狂似地尖叫,邪犽手一松,她便跌落在地,双手将头顶的狐耳紧紧捂着,泣不成声。 “天啊……你为何要如此捉弄我……” 望云泣道:“我自缢之后,堕入地狱,心甘情愿受万古酷刑,只道从此罪孽可一笔勾消……为何却令邪犽将我救活……” 为何要让我的孩儿知道那不堪入耳之事…… 难道我此生受的苦痛还不够多吗? 邪犽蹲下身去,将几近崩溃的望云搂入怀中,静静待其回复。 不知哭了多久,筋疲力尽的望云依偎在邪犽怀中,两人紧紧相拥,透过赤裸肌肤,邪犽的体热透进望云体内,与在修罗地狱时不同,望云如今是血rou之躯,体内阴气受邪犽吸引,挑动她凌乱心绪,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像是风炉里的火星,漆黑黏稠的欲毒像是萌芽的藤蔓,以望云心中的罪恶与愧疚为沃壤,迅速在她身躯内部扩散。 rou欲的亢奋丝毫不因望云的痛苦而减缓,反而更为增强,她开始感到下腹深处阵阵郁结之意。 爹爹……爹爹……少女妖狐墨云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望云这才警醒过来,察觉在自己心中蠢纠动的yin欲。 不!我不可再犯下同样的大错……邪犽是我的亲生儿子啊! “娘,你误会了,孩儿一点也没有怪罪你的意思。” 邪犽轻声说道。 望云心中一颤,“孩儿……你……你不嫌弃娘?” “嫌弃?孩儿怎么可能会嫌弃娘呢!娘当时腹中怀的不就是我吗?娘只是受到妖胎邪气影响,根本不是娘的错。天界诸神不通人情,只知以死板天律织人入罪,这笔帐我还 要好好跟他们算呢!” “邪犽……”望云听了不禁感动莫名,眼中落下泪来,把邪犽搂得更紧了,“天下之大……只有你为娘说话……” “娘……你可知孩儿等得多苦?” 邪犽叹道:“为了报答娘的养育之恩……十年来,孩儿日思夜想,心中都是娘啊!” “孩儿……娘何尝不想念你!” 望云压抑着体内泛滥的愁毒,“只是……娘罪孽深重至斯……如今未经轮回转世却以狐媚之姿受rou重生……更是罪上加罪……” “区区生死之别,岂能分隔我俩!” 邪犽斩钉截铁地道:“什么罪孽,不过是天界诸神唬人的把戏,孩儿不但要让娘重获新生,还要将娘带上天界,与星宿同居,与天地同寿,尽享宇宙一切美妙欢乐!” “傻孩子……有你这分心就够了,知道世上还有一人愿意为娘挺身而出……虽死无憾……” 邪犽说得真切,望云听得心中一片甜蜜,悲苦之意渐退。 “娘……别胡说,我再也不会让你死的……” 邪犽低头,将望云搂得更紧,两人四目相望,呼息相闻,耳中尽是彼此的心跳声。 邪犽慢慢贴近望云的唇,望着亲儿眸中激烈燃烧的业火,望云只觉心都要从胸口迸跳出来。 “不、不行……” 望云将脸扭过一边,“邪犽,我们……不可……” 但邪犽不理,捧着望云的脸庞,强行将她转回来,硬是夺走了她的柔唇。 “邪犽……别这样……嗯!” 四唇相接,望云浑身一颤,邪犽却吻得更实了。 受到邪犽的刺激,望云心中的情欲就像是吃饱了风的火,炽烈燃烧起来,她越是试图克制,情欲便越是激昂反扑,没一会,望云便抛弃了衿持,柔唇卷住粗厚湿热的舌rou,啜饮邪犽的唾液,越吻,体内越是纠结如绞。 望云生前试图以死逃避的诸多恶业,如今似乎凝结成一颗漆黑的yin核,在她下腹深处隐隐发热,每当与邪犽肢体接触,便酝酿出甜美的毒液,渗入血脉之中化为诱人的酥麻滋味。 “啾咂……啾咂……” 唇舌交缠之声连绵不断,母子俩的舌尖宛如一对交尾的蛇,在彼此湿滑火热的口腔里来回翻滚。 啊啊!爹爹!女儿终于可以和爹爹……狐女欢喜的叹息声在望云脑中响起。 邪犽……我的邪犽……邪犽刚硬如铁的阳物抵在望云的下腹,就像是一根烧红的铜叉。 他的阳物……长得如此雄伟……十年来,多少狐女为其争宠夺爱……但那可是从我体内生出的……本是属于我的呀……邪犽是我的……是我的孩儿啊!那阳物……也是我的!一股妒忌之意油然而生,望云惊觉自己脑中的思绪愈发yin邪,身子一僵。 “娘?” 邪犽柔声问道。 “不行啊……邪犽……我们是母子……这样……” 望云满面潮红,方才吻得出神,唇边一缕银丝滴落。 “不只是母子,娘。” 邪犽轻轻挽起母亲的手,笑道:“现在我们也是父女了。方才孩儿躺着的时候,你不是一直喊我爹爹吗?” “那……那是……” 望云一听,大感羞窘,虽说记忆尚未恢复,但她亲口喊亲生儿子做爹,却是不争事实。 正羞恼之际,邪犽再度将母亲的唇夺走。 四唇相接,邪犽残留在唇齿之间的热意迅速复苏,望云根本无法抗拒。 邪犽……我的邪犽……我的孩儿…… 凶猛的漆黑yuhuo几乎要烧穿望云的胸口,她捧着爱子的脸庞,贪婪地想要将邪犽的一切纳入体内。 母子的唇舌火辣纠缠,难分难解,妖星的厚重瘴气滚滚滑入腹中,与血rou相融,望云只觉体内酥麻上达脑髓,浑身如凌云驾雾一般恍惚轻飘。 “邪犽……不行……” 良久,两人分开,望云倚着邪犽的胸膛,音如蚊蚋,“血缘至亲……岂可如此……你这样……不是又要让娘入罪了吗?” “为何不可?娘,你在上面见过霜月和凤玉了,仙帝一族,千余年来,父与女、母与子、兄与妹、姐与弟,甚至祖与孙,代代以luanlun传宗,却稳坐人间第一灵xue大位直至今日,也不见有天律制裁啊。” 望云一听,即刻忆起仙帝一族如今作为玩物,被九千院豢养在通天台顶,数年前她便透过墨云的双目亲眼见过,其舍弃人智化为荒yinrou器的模样,且正如邪丫所说,帝家以luanlun传宗,百千年来却从未见过有天神降下责罚。 是啊……仙帝一族代代luanlun,不但从未受天律责罚,还稳坐人间帝位近两千余年。“娘,让孩儿告诉你一件秘密。” 邪犽微笑,轻轻含住望云的耳朵,“人间以血缘至亲之交合为luanlun恶事,殊不知在天界,至亲血缘之交合才是正轨真道,试问红鼓天王以谁为妻?天枢神君拥七千佳丽又是从何而来?” “红鼓天王……以其妹银轮院君为妻……天枢神君后宫七千……均为其与母所生……” 望云颤声道,经邪犽提点,她惊觉过去所研读的经纶神话里,星宿神明之交竟是luanlun者占了绝大多数。 “就连断绝六欲的佛祖……在出家之前……也是娶了六个表妹为妻……” 望云越想越是惊奇,“难道……神佛之教诲……均是虚伪?” 深埋在望云体内的漆黑核心无声的膨胀,罪恶与恐惧在心中发酵,转化成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 用颤抖的双手,望云紧拥着邪犽筋rou纠结的腰肢,就像是在拥抱自己心中的邪念与罪恶。 我……我怎么了……为什么……神佛之教若是虚伪……我竟然觉得开心? “娘,只有血缘至亲相交,父女欢合,母子相爱,才是真正的天伦之乐。” 邪犽轻声说道。 心音如雷,望云只觉心脏快要迸裂了,恐惧、喜悦和渴望,融合成巨大的漩涡,她在其中上下颠转,目眩神迷。 若邪犽所说是真……那我和爹爹交合……本就无罪,根本无需如此悔恨…… 一切都只是天神欺瞒罢了……而且……日后那诸多yin行也只是受妖星魔力影响,本就不是我的罪过…… 邪犽也说了……自始至终只是天律作祟而已……那不是我的错……全部都不是我的错呀!是啊……这一切都是那可恨天律及天界诸神的错……他们摆弄人间众生…… 让我一族受此等痛苦……若非邪犽以妖星之力相救……今日我恐怕还在地狱受苦……对,那不是我的错……那一夜之后的事……不是我的错……邪犽巧妙而充满魅力的话语,对急于逃避心中罪恶阴影的望云来说,就像是一线曙光,短短不到两刻钟,已在她心中落地生根,坚定不移。 “娘……孩儿一直在想,该如何回报你的养育之恩。” 邪犽柔声道:“但孩儿驽钝,亦无金银财宝,最后只想到一点。” “是……是什么?” 望云问道,两人的唇,几乎要贴在一起,口鼻中均是对方的呼息,她欲吻而怯。 “孩儿从娘那儿得到这具rou身,是以孩儿从头到脚都是娘的,从今而后,孩儿便要用这具身躯,以人间绝无的销魂悦妙,报答娘的生育之恩。” 邪犽回答,“孩儿把娘重新生过一次,不过是第一步。” “接下来,孩儿要娶娘为妻,日夜欢爱,让娘为孩儿怀孕产子,让后世子子孙孙都奉娘为妖星圣母。娘,孩儿要你。”邪犽柔声道。 “等了这么久,我们母子俩终于可以灵rou合一,共享天伦之乐了。” “啊啊……邪犽……你怎可……说出如此败坏天伦之事……” 望云颤声道,嗓音中满是喜悦,整个人如坠火炉,娇躯潮热艳红,双腿深处湿意绵绵,忽的身子一轻,整个人被邪犽横抱在胸,摆回床上。 “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