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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立婚约关系后,李鹤洋一反常态对原主爱理不理。 早已习惯被他温柔对待的原主顿时慌了,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能不停道歉。 李鹤洋开始拿原主无法散发信息素说事,责怪原主不能安抚自己的精神力。 原主陷入深深的自责,觉得是自己对不起李鹤洋。 尤其想到李鹤洋为自己付出过那么多,便尽自己所能顺从李鹤洋。 有一天,李鹤洋郑重其事地拜托原主做一件事。 原主很高兴,听他说想邀请自己的家人出海旅游增进感情,满口答应下来。 后来原主才知道,这是一场精心设置的局。 目的是将何勋困在海上,无法参与一个项目的竞标。 这个项目对何勋相当重要,本来已经打点好了一切,却因为一趟旅游,无法签合同,最终被李家借口两家是亲家关系,把项目给糊弄了过去。 等何勋回来,一切都成了定局。 从此两家交恶,还打了好几场官司。 原主更是过了一段生不如死的日子。 “小欢,你在想什么?”李鹤洋在他身边坐下,一脸温柔。 何欢抬眼,水杯中的蜂蜜已经完全融入水中,染出了浅黄色。 他将杯子放在一旁,笑容淡淡的:“我不喜欢蜂蜜水。” 李鹤洋怔了怔,又笑了起来:“你以前不是很爱喝吗?” 他以为何欢是在说撒娇的气话,但是看他平静的表情,似乎是在陈述一件事实。 何欢手背撑着脸颊,懒懒地倚进柔软的靠背,歪头看他:“一样东西喝久了会腻,我现在喜欢喝酒。” 李鹤洋失笑:“你果然变了许多,以前你是最讨厌酒的。” 休息室内昏暖的灯光下,年少时爱慕过的人染上了暧昧的光晕,漂亮得似陈列馆墙上的油画肖像。 他的身上再找不到以前的青涩、乖巧,也不像直播间里的那般惹人垂怜。 现在的何欢看起来很陌生,陌生得激起了他的挑战欲,他喜欢这种新鲜感。 李鹤洋意有所指地对何欢说:“我也喜欢喝酒,要来一杯吗?” 何欢翘着脚,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无所谓道:“好啊。” 李鹤洋的视线被他脚尖吸引,一翘一勾让人无端端生出痒意。 他不知道何欢有没有读懂刚才的邀请。 不过并不着急,夜晚才刚刚开始,有的是时间。 红酒沿着水晶杯壁丝绸般滑进去,轻轻晃出它幽暗的光泽。 李鹤洋用它取代了水杯的位置:“尝一尝,加勒红宝石,很受oga喜欢的一款酒。” 何欢放在鼻下闻了闻,果香清甜,很不错。 李鹤洋看他微微仰头,殷红的唇触碰剔透的水晶杯,红酒的鲜艳也无法掩盖他的唇色。 这款酒被称为加勒红宝石,但他觉得何欢的唇更符合这个名字。 白皙颈项轻颤,锁骨陷出一个褐色阴影。 李鹤洋错以为淌进他喉咙的不是红酒,而是…… 何欢浅尝辄止,半阖着眼睑觑见李鹤洋越发深沉的眼神,露出一个不明所以的笑。 李鹤洋被他这一笑,舌尖发干,他的目光锁住何欢唇角的酒渍,如果用这些残酒为自己润下唇舌…… 李鹤洋不受控制地倾身向前,在他耳边暗哑提问:“刚才是你的信息素吧?” 何欢不躲也不避,似笑非笑:“你觉得呢?” 李鹤洋闻到他口中的酒香,有点醉人。 “很好闻,与我的匹配度也高,你要是早点发育就好了,让我们白白错过了这么多年。” 他伸出双臂撑在何欢椅子的扶手上,将人圈在自己怀里,俯身与他何欢面对面。 何欢手指玩弄他垂下的领带,淡红的眼角微挑:“你的话有歧义,我有什么错误让你指摘,你,又有什么立场?” 李鹤洋僵了僵,露出一个讨好的笑:“是我的错,不如你给我一个立场弥补自己的过错,考虑一下?” 何欢倒没想到他脸皮这么厚,扯着他的领带,嗤笑:“那得看你的表现。” 李鹤洋呼吸一窒,看见他纯黑的眼瞳里倒映着自己的模样,胸中冲撞的全是要疼爱他的焦躁。 “小欢我……” 他低下头,势必要捕捉那双折磨得他失控的红唇。 “何欢,我找你有件事……” 休息室的门突然被打开,格罗娅的声音像被刀子斩断,突然噤声。 李鹤洋双手血管暴涨,不得不松开和何欢的距离。 他深吸一口气,脸上丝毫没有被打扰的不愉快:“夫人,您找小欢什么事?” 他注意到格罗娅身后还跟着两个男性alha,正是将才引起sao动的明星似的人物。 看他们和格罗娅亲密的姿态,来头应该不小。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高个子alha看他的眼神格外冰冷,即使没散发信息素,这个男人强大的威压还是让他很不舒服。 何欢没想到躲到了休息室,还能被人找上门。 说不清是什么原因,他有些不自在,无法坦然与门口的某人对视。 格罗娅夫人很快用她高超的社交技巧摒除了尴尬,然后对李鹤洋说:“鹤洋,很抱歉打扰到你们,能把何欢借我一下吗?” 李鹤洋刚要说“乐意之至”,突然想起之前何欢问他有什么立场,到嘴的话就变成了:“夫人,小欢还没有给我管他的资格。” 格罗娅想起两人之前那么亲密,还以为已经旧情复燃。 她给李鹤洋做了个打气的动作:“加油啊,早日抱得美人归。” 李鹤洋勾了勾嘴角,志在必得的笑容在看见那个高大俊美的alha走向何欢的时候,凝固了。 斐茨走到何欢面前,一个小巧的香水瓶躺在他手心。正是何欢之前送格罗娅的礼物。 “你好,请问这瓶香水是你怎么得来的?” 何欢有些后悔自己的大方,又有些恼男人的穷追不舍。 不过是一段露水情缘,彻底标记这种事对alha又没多大影响,何必逮着我不放。 何欢语气冷淡:“买来的。” “从哪里买来的?” 何欢皱眉:“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格罗娅还是第一次见到oga对自己外甥不感兴趣,略微惊讶后,她走过去解释。 “这款香水的味道和阿茨喜欢的oga,香味特别相近,他是想通过卖家找到这位oga。” 卖家就是我自己,我又怎么可能告诉你。 何欢:“是在一次长途旅程,闻到邻座一位oga擦了这个香水,觉得很不错,问他买的。” “你还记不记得他的名字?”斐茨追问,眼神中有不易察觉的热切。 何欢却轻易地被他的眼神挑动,心跳开始加快。 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