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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对哪个说的? 因为伊天海最后没有被判死刑,可惜?还是伊罕没被人打死,可惜?还是她管予没有接受他的好意,可惜? “肖刈,我不想我的孩子跟你一样可怜。”管予抚m着痛得厉害的下巴,淡淡说道。 “可怜?你说我可怜?哈哈……”肖刈狰狞着脸笑起来,任谁看到现在的肖刈,都只会退避三舍。肖刈猛然抓住管予的手臂把她扯到身前,肖刈大概是被刺激到了,管予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手臂上的手激动得发抖,“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可怜?就你这被人、槽、烂、了的货色,你有什么资格?你……” “管予你……” 推着治疗车进门的赵敏打断了房里紧张的气氛。 赵敏警戒地盯着紧抓着管予的肖刈呵斥道:“你是谁?快出去,病人要换药了。” 赵敏眨了眨眼,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睛,明明刚才看到的男人有点吓人,怎么一转眼间,就……好漂亮的男人啊!赵敏又眨了眨眼,只觉得自己快被眼前笑靥如花清贵闲雅的男人迷住了! “你再好好想想,我等你答复。管予。”肖刈朝管予笑得优雅从容,“不要不知好歹!” 肖刈走了,临走前,还不忘把床头的保温瓶带走,他说,他明天再来,还温柔地问了管予想喝什么汤。 赵敏依依不舍地从门口拉回视线,好奇得要死:“姐,刚才的什么人啊?” 管予沉默了良久,才低低地说了句:“可怜人。” 赵敏愣了愣,有点m不着头脑。 七十七 接下来的两天,管予颇觉好笑地发现,那几个男人就像是商量好的,时间各自分割真是井水不犯河水。 每天上午她都会被门外守着的男人请到楼上icu,而且,司东命令,不到两个钟头甭出来。 管予很是顺从地在里面待了两个钟头。 只安静地坐着发呆。 偶尔会开口说上那么几句,却都是跟司南毫无关系的,也只是突然想说一说的那么些事那么些话。 午后,徐慕容他们三个会来病房,管予其实并不想看到他们。看他们互相隐忍着牵制着在她面前故作平静,管予很难受。 傍晚时分,肖刈就会出现,会提着汤,因为肖刈的汤,她这几个晚上都没吃饱饭。肖刈这两天脾气真不好,也许是觉得在她面前压g没伪装的必要吧,y阳怪气的让管予都哭笑不得了。 第三天,司南仍然没有醒过来。 徐慕容说,他们已经准备好了。 肖刈盯着她,像是要把她吃了般。 管予掀开薄被,从床上下来。 今夜无月。 真好! 管予抬头仰望着只有几点星光的夜空,唇角轻勾。 刚睡下不久的司东骂了句娘,动作迅速地套上衣服就奔出门。 面色不善地盯着空无一人的房间,他特么地真想给跟前这两个废物几拳。 “怎么跑的?” 彪悍的两个男人面面相觑,他们其实也有点懵,明明一直守在门口的。 “……司少,除了护士和清洁工,真的就没人出入了……清洁工……对,司少,那个清洁工有问题!” 司东冷冷地看着他。 “我现在就去查。”男人低头赶紧离开。 烦躁地耙了下头发,那个大肚婆还真是不省心! 槽! 司东狠踢了脚椅子。 手下还没回来,那几个疯子倒都来了。 司东坐在椅子上,看着那几个疯子难看的脸色,心里冷笑,演吧演吧,再演,他就不信,那个大肚婆能自个儿跑了? 司东本还要看看这几个疯子还能折腾出什么幺蛾子来,他的手机又响了,然后,他听到那头说着,司南醒了! 司东立马狂奔了出去! “你先睡一会。”张狂不大放心地又回了次头。 “谢谢。” “嘿嘿……不算什么的,你睡一会吧。”张狂脸有点红。 张狂现在心还跳得厉害,总觉得像是做了场梦。 紧张、刺激,然后,隐隐的害怕。 还好还好,成功了! 张狂吐了口气,哎呀妈啊,真是吓死他了! 开了八个多钟头,终于到了张狂的姥姥家。 从车里下来,管予腿软得不行,踉踉跄跄了几步就趴在路边吐得稀里哗啦。 绕了几个小时的山路,管予觉得她能坚持到现在吐出来真是太了不起了。 张狂的姥姥姥爷瞧张狂突然带了个大肚子的女人回来,眼睛都瞪圆了。 虽然张狂很努力地解释,是朋友。 可是,老人家明显地不信。 管予尴尬地站在一边干笑。 张狂的姥姥使劲拍打张狂的胳膊,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嘴里一直叨叨,人家女孩都肯给你生娃了你竟然还不把人娶进门,把人偷偷藏这里是要做什么?造孽啊…… 可怜张狂脸涨得红红的,要再解释却老被他姥姥截住话头。 管予原来还觉得不好意思,可后来瞧着瞧着,倒忍不住“扑哧”笑出声。 张狂姥姥拿着同情得不行的目光瞅她,还慈爱地牵过她的手,说她一定会让狂狂给管予一个交代的。 尽管张狂和管予一再解释,可是老人家就是铁了心地不信,说小年轻就是爱编故事。 现在的孩子怎么就这么不实诚呢? 老人家在饭桌上对着他们两人这么说。 张狂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就赶回去上班了。 临走时,张狂还特别嘱咐俩老人一定不要告诉家里人,小村里的人只随便糊弄过去就是。 当时啊,张狂的姥爷拿起门边的扫帚就挥了过去,张狂那是边跳边跑走得那个狼狈不堪。 张狂的姥姥心痛不已,说狂狂小时候明明是个好孩子的,怎么长大了就变这么坏了? 管予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张狂,对不起啊! 管予坐在荔枝树下,这时候,正是荔枝成熟的时节,大片大片浓绿中一抹抹动人的艳红,便是随意地看上几眼,也能鲜活地感受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