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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傅行舟应该也不差这八百万。 桑桥扶着栏杆,正准备换个姿势重新挣扎一下。 原本站在旁边的傅行舟却向前走了一步,一手揽住桑桥的肩,一手在桑桥后背上找到位置拍了几下。 终于,那颗准备谋害桑桥的珍珠被拍了出来。 桑桥感激涕零的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傅行舟的眼神都充满了崇高的敬意:“谢谢傅董谢谢傅董!” 傅行舟沉默了片刻,将放在桑桥肩上的手收了下去。 桑桥赶忙把杯子拿下来,亮亮的眼睛转了几圈:“傅董,您放心!只要您不跟我离婚,我绝对绝对不抛弃您不放弃您,和您厮守终身白头到老!” 就算万一傅行舟真的像他之前猜的那样,作为一个钻石王老五但身为男人的那方面不行。 那大不了他就—— 就拿傅行舟给的零花钱偷偷去包养小白脸呗。 嘿嘿嘿。 桑桥在心里给自己迅速想好了一百万条退路,表决心表的差点连自己都信了。 偏偏傅行舟听到这句话之后,表情竟然奇迹般的缓和了一些,连低气压都没刚刚那么明显了。 桑桥顺杆往上爬,拉了拉傅行舟的衣角,笑嘻嘻的道:“傅董,这么晚啦,您是过来看我的吗?” 傅行舟表情相当正经:“不是,节目组邀请。” 站在训练室门后恨不得原地消失的raven:“……” 哪个节目组这么傻叉,让老板凌晨四点来参观? 幸好有钱人滤镜将傅行舟的话衬托的很有可信度。 桑桥咬着吸管,勉勉强强的相信了:“傅董,您也是这个综艺的赞助商啊?” 傅行舟出奇的耐心:“不止是赞助商,还是最大出资人。” 桑桥“哇”了一声,羡慕的仰起脸:“我听高鸣和蒋开说这个节目超赚钱的,连广告费都收了几千万,傅董您真会挣钱!” 满心以为桑桥会有求于自己,结果却收获了一堆彩虹屁的傅行舟:“……” 桑桥并不知道自己的马屁又拍到了马腿上,他拽了拽自己的小猪佩奇睡衣,像是突然又想到什么:“对了,傅董。” 傅行舟侧身看了眼桑桥:“我们已经结婚了,你直接叫我名字即可。” 桑桥:“……哦。” 傅行舟:“也不要再用您称呼我,这一点我说过了。” 桑桥:“……对哦。” 傅行舟:“什么事?” 桑桥眨了眨眼睛:“我忘记了。” 傅行舟:“……” 桑桥假模假样的道:“你好凶哦。” 傅行舟:“……” 虽然已经到了深夜,但训练室的灯光却依旧充足,毫无阴影的打在桑桥那张明艳生动的脸上。 他的皮肤太过不健康的苍白,隐隐约约甚至能看到青色的血管。 傅行舟突然想起了之前在医院里,主任医师跟他说的话。 “傅董,这位病人的确年纪很轻,但是他的身体状况和他的年龄,在医学角度来讲,是不对称的。” “什么意思?” “这位病人的问题并不仅仅是营养不良。他身上的旧伤很多,所以我们给他做了个全面身体检查。” “结果显示他的肺叶,脾胃都有一些问题,有些事陈年旧疾已经自愈留下的病灶痕迹,有些是长期饮食问题造成的不可逆损伤。” “所以?” “所以我们推测,这个病人也许从小就经常遭到殴打,或许是家暴,或许是其他暴力。受伤后也并没有经受过系统治疗。” “傅董,恕我直言。我行医这么久,这年头已经很少能碰到由于长期饥饿造成人体机能损伤的病人了。” 傅行舟后来独自想了许久,也没能想象出到底是饿了多久,才能生生将自己饿出病来。 再之后。 现在。 在被抱怨之后。 傅行舟真的反省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刚才有些太凶了。 吓到桑桥了吗? 傅行舟有些后悔,连声音都平和了几分:“钱,零花钱,够用吗?” 桑桥:“???” 桑桥心动万分,从舞蹈杆兴冲冲的转过了身:“傅董,您要,不对,你要给我零花钱吗?” 傅行舟极喜欢桑桥这时眉眼飞扬的模样,开口道:“你和我有正式的婚姻关系,我自然应该负担你的消费。” 桑桥从没想到这么快就能从傅行舟这里挖掘到自己的小金库:“那你给我多少钱呀?” 傅行舟还从没有给过别人零花钱,一时间不是特别熟练,想了想道:“一周一百万,够花吗?” 桑桥;“!!!” 一周一百万,一个月有四周! 那岂不是一个月就有五百万! 两个月就能把桑家给的钱挣回来! 霸!霸!我!可!以! 桑桥连舞也不练了腿也不压了,凑到傅行舟跟前猛的点了好几下头:“够够够的!今天起你就是我的金主爸爸了!” 傅行舟:“……” 傅行舟皱了皱眉,非常不满这个称呼:“我是你丈夫。” 桑桥特别上道儿:“那老公!” 傅行舟:“……” 傅行舟侧了一下头,连声音都低了下来:“嗯。” 桑桥完全没注意到傅行舟的不自然,在心里嘀哩咕噜的拨了好几盘小算盘,又有些小心翼翼的确认了一便:“不过,傅行舟,每个礼拜给我一百万的话……傅氏会不会破产啊?” 傅行舟:“……” 傅行舟有些无奈:“不会。” 顿了顿,又意味很深的加了一句,“你的综艺每两周休息一天,休息的那天回家来取。” 桑桥压根没往里处想这句话的内涵,很老实的为金钱势力弯下了腰:“好哒,那我每次休息就回家。” 傅行舟这才满意,换了另一个话题:“你的经纪人那边我会再找时间跟他说清楚。” 桑桥一脸茫然:“和他说什么?” 傅行舟道:“说清楚我们之所以暂时不对外公布婚讯,是为了你的发展。不是因为我介意这桩婚事。” 桑桥:“……” 是这样的吗? 反正不管桑桥信不信,raven是信了。 毕竟他跟在傅行舟身边工作了这么多年,从没见老板抽过这种疯。 这个时间傅行舟专职的司机早已经回了家。 raven一边坐在驾驶座上开车,一边思考桑桥是不是给自家老板下了蛊。 黑色卡宴从录制用的写字楼一直开到三环,北城夜晚的灯光将柏油路照的大亮。 傅行舟靠在后排的椅背上,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道:“raven,你高中时在哪里读的?” raven没能立刻猜透这是老板要考察他业务能力还是纯粹闲聊,愣了两秒才道:“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