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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开干系的。 我把这些归咎于如果我们两个人共处一室的话,双方可能会感到尴尬和不舒服,所以豆沙包才选择离开并避免长时间逗留在寝室的可能性。 可正因为如此,我才更加地心疼。 因为对于寝室这样的一个公共区域来说,谁都有权利留在这里,可是豆沙包却选择了退让,并将寝室留给了我。 我猜测,他一定是考虑到了我除了寝室就很少再单独去别的地方了。 所以,我打算有空和他好好聊聊,如果彼此见面真的会带来困扰的话,我也可以做退让的那一方的。 可另一方面,我又告诉自己,这样想未免把自己在豆沙包心里的地位放得太高了点。 可能他根本不在意我们之间的争执,这些矛盾对他来说只是过眼云烟,也根本造成不了困扰。 假设我真的对他表达了我可以退让的想法,说不定会引来他的嘲笑和觉得我这人挺莫名其妙的。 93.就在我举棋不定,想找个人一起商量商量的时候,我发现臭脚这两天也不怎么在寝室了。 倒也不是臭脚的存在感太低,而是我和臭脚两个人作为寝室的常驻居民,经常是他在下面打游戏,我在床上看手机。 只要我一探头出床帘,就一定能找到臭脚的身影。 但没想到,我这两天好几次探头出去,都没有如愿地找到臭脚。 难道臭脚背着我偷偷学习去了?94.终于在快临近我生日的一天晚上,我抓到了一个质问臭脚的好机会。 “呔!妖怪你快给我站住!”我拦住了正“哼哧哼哧”往外跑的臭脚。 “奶黄包,你别挡我路。” 臭脚急得满头是汗,着急地说:“我要和豆……”“豆什么?”我敏感地问。 “我要,喝豆腐脑!有小道消息称,学校门口的鸡汤豆腐脑正排队呢,再不去就要卖光了。” 臭脚边说边推着我往外走。 “真的?”我狐疑地盯着他。 “真的。” 臭脚伸出三根手指说:“我对天发誓,如果我刚刚说的有半句假话,戈登天打雷劈。” 我看着一脸坚定和充满诚意的臭脚,当下就决定要相信他,我侧了侧身,给他留出了可以通行的空间。 臭脚箭似得飞了出去,边跑边大喊:“奶黄包,生日那天的你一定会感谢今天放我走的你的。” 95.我疑惑地想了很久为什么臭脚要用放他走这个词。 他是要去吃豆腐脑的而且还对自己下了这么重的誓言。 我既没有权利阻拦他,也没有理由不相信他。 所以,臭脚为什么要用一个放他走呢?一直到臭脚走了快半个小时,我偶然经过他的桌子,并且不经意地在他桌上看到了一本计量经济学的作业本,我才想起来。 ——臭脚真名根本不叫戈登,而叫潘聪明啊!因为一直喊外号,导致我已经把他的真名忘了。 但是戈登又是谁?怎么感觉那么耳熟?96.我郁闷地躺在床上,回想刚刚臭脚发的誓。 他一定是骗我了,可他为什么要骗我呢?而且,现在寝室里空空荡荡地只有我一个人好孤独啊。 正当我辗转反侧之际,突然后背感到一阵冰凉,好像有什么东西搁到我了。 我从后背下面把那个东西抽了出来,原来是已经被我遗忘的新一季蜜桃·臀·猛·男·杂志。 97.对啊,我还有我那明明只是2d却酷似3d的立体护围柔棉感猛男·蜜桃·臀·伴我青灯夜读,伴我孤枕长眠。 每当我一个人孤寂难耐的时候,我就把他拿出来,翻一翻,看一看,我告诉我自己——我!林予明!奶黄包!不是一个人!我还有纸片人可以聊以慰藉。 还是一样的配方,还是同样的触感,我快乐了,我满足了,我飞升了。 我兴奋地一页页地翻过去,再翻回来,没过多久我就看睡着了。 98.但我好像也没完全睡着,睡梦里我迷迷糊糊地听见了豆沙包和臭脚同时进寝室的声音。 好像是臭脚先起的头,他说:“豆沙包,你都准备好了吗?”“嗯,都差不多了。” 隔了一会,豆沙包又说:“臭脚,谢谢你了,如果我成功了一定会请你吃饭的。” 臭脚“嘿嘿”笑了一下,又说:“那我就等着你请我吃饭了。” “为什么这么肯定?”豆沙包问他。 “你就当我是直觉吧。” 臭脚说。 99.豆沙包要做什么事情?为什么会不成功?臭脚又为什么那么肯定?他们两个人怎么会凑到一起,而且好像在密谋些什么?之前臭脚说了句生日的我一定会感谢现在的我,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些事情又和我有没有关系?还没等我想多久,我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100.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寝室里又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一直到我生日当天,我都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问问臭脚那天晚上他和豆沙包的对话是什么意思。 不过,我总觉得就算我问了,臭脚也不会说实话。 有增加情节!微博@苏大强的四儿子 进入模式 1926/3882/16 第十一章 101.9.16日,我——奶黄包——林予明迎来了实岁20岁的生日。 这是多么神圣的一刻,没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能阻挡我今天开心的脚步。 作为一名优秀的处女座,我要继承我大处女的精致基因,统领十二星座跨步向小资阶级的摇篮。 我的一小步,就是十二星座的一大步。 所以,我大手一挥,一掷千金,花光我所有的积蓄,决定——在学校门口的海鲜大排档里挑一家最干净的来庆祝生日。 102.“臭脚!登登!你们一人一边,做我的左右护法!”我抢占先机,在豆沙包好像要坐在我左手边的小板凳上之前开了口。 臭脚和登登很给面子地一人坐了一边,而豆沙包愣住了,一时不知道是该进还是该退,过了好久他才转过身挑了别的空位坐下。 看着他的样子我的内心是一小点愧疚外加一大点暗爽的。 但表面上我还是装作无事发生地边咬着刚拆好的筷子,边看着菜单,对臭脚和登登说:“脚脚,今天爸爸请客,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千万别和我客气。” 臭脚连忙地点头道:“不客气,不客气,我从来不和你客气,今天我不把你口袋里的钱吃得干干净净我就不姓臭。” 我瞥了一眼臭脚,心想,臭脚的情商、智商大概和心电图是一致的,起起落落落落落落。 这种时候难道不是应该说——“哎呀,我随便吃什么都可以。” 或者“你少点点。” 诸如此类体现我国传统谦逊内敛美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