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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像是杂志封面。” 言湛眯眯眼,“是么。” “你别不信啊。”她翻出手机里以前的照片,“你看呀。我跟你说,你这照片拍的好,其实主要是因为……嗯,我上镜。” 言湛睇她一眼,翻着照片。 为了掩盖心虚,她不停在旁边解说,说着说着,还有些怀念学生时代的生活。 青春真是上天赐予每个人最好的礼物啊。 南织一时有感而发,没注意到某人在看到她前年参加万圣节的照片时,眸光一下暗了下去。 她穿着黑色束腰魔女裙,长发刻意弄得凌乱蓬松,脸颊上点了一颗痣,肤白红唇,性感撩人,可却偏偏背着小魔女翅膀,魅惑中又不失古灵精怪的俏皮。 “……好在外婆也快回来了,我好想她。她……喂!喂喂!你在听我说话吗?” 言湛回神,调整了下坐姿。 还回手机,他问:“什么时候的照片?” 南织接过一看,“大四毕业前。我和几个同学一起参加万圣节游.行,这条裙子当时超火,我就买了一条。怎么了?” “没什么。”他拿起酒杯,一口干了红酒。 南织瞧他有点儿奇怪,稍稍一琢磨,恍然大悟。 “心虚了,是吧?” 他直勾勾地盯着她,捏着高脚杯的手指格外用力,关节凸出。 “我知道。”她摆摆手,“你这是良心不安。当初,我要不是因为要穿这条裙子参加那个cospy,你也不会最后给我送派出所去。” “……” “没关系,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跟你计较。” “……” “但是,我记仇。” 她露齿一笑,皮得很。 正要转身回自己位置,一股惊人力道扯着她坐下,坐在——男人腿上。 “我想你穿给我看。” 男人声音喑哑,透着难掩的燥热。 “好不好?”他收紧手臂,“穿给我看。” “……” 南织明显感受到他的“热”,她好心好意和他分享过去,他想的就是…… 言湛也不知道为什么对那件黑色束腰裙这么执着。 只要是稍微想想就会浑身燥热,特别是想象着他亲手解开那些绑带,然后禁锢着她,听她一声声叫自己…… “你想看?” 南织扭头,大眼睛眨了眨,“可是我没带啊。” 又想了想,她凑到他耳边说:“要不穿你的黑衬衣?” 话音一落,言湛抱着她返回房间。 来到衣柜旁,某人干脆利落拿出自己的黑衬衣递给她。 “……” 服,我服。 “现在啊?”南织后退,“我觉得还是等……” 言湛命令:“现在就穿。” 南织抽了抽嘴角,硬撑着镇定,低头道:“那你……那你得出去吧?不然我才……” 狗男人相当听话,出去还不忘带上了门。 很好! 于是,南织顺势锁上了门。 等言湛意识到被骗时,她已经穿着狗男人的T恤,舒舒服服躺在床上看国外小鲜rou。 “南织,开门。” 不开不开我不开,麻麻没回来。 “你不会这三天都要躲着我吧?” 呵呵,那又有什么不行,她外语好着呢。 “这岛上除了我,没有第二个人。” “……” 言湛深呼吸,这会儿倒也冷静下来,“听话,开门。” “我不听。”她说,“你满脑子都是带颜色的事,我可不傻!” 他轻笑,“我对你有想法,不是很正常?” 南织冷哼一声,“少来,我不会再中你的套路。我告诉你,田韵霏的事儿,我可对你没有任何惩罚措施。现在,新账旧账,一起算!” 言湛无奈,“那你不吃甜品了?” “……不吃!” 十分钟过去,外面再没有动静。 南织吸取上次他闯进家门的教训,坚决不开门。 哼着小曲儿,她要发朋友圈分享这里的美景,下次…… 咣! “啊——” 阳台忽然传来巨响,吓得她跳下床,随手抓起桌上的花瓶。 两秒后,言湛拿着甜品推开阳台的玻璃门,说:“布丁掉了。” “……” 他进入房间,放下仅存的芝士蛋糕,转头就见她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紧张?” “不,我是怕坐牢,你别逼我。” “……” 言湛彻底没了脾气,“怨我。” 说完,又特意补充:“不碰你。” 作者有话要说: “我把天空和大地打扫干干净净,归还一个陌不相识的人。”——海子 ☆、五十四只饵 圣诞节过后, 元旦如约而至。 言湛忙得全世界飞,今天可能在马尔代夫的六星级酒店里品尝松茸,明天就又飞去夏威夷, 并且在路上告知之前烹制松茸的厨师不合格。 南织也不闲着。 之前录音老师为她介绍的是一部国漫配音,她头一次尝试, 挑战不小。 两人各自忙碌,不知不觉二十多天没见面。 南织有时研究剧本累了,会习惯性地盯着二狗发呆,还会和他聊聊天。 她总有种错觉, 两人在芒果岛上的那三天发生在很久很久以前…… 回来的前一晚。 南织坐在海边的秋千上,背靠男人温暖的胸膛。 “这就要回去了啊。” “嗯。”言湛拽拽披肩,裹好她, “你喜欢, 我们有时间再来。” 她笑笑,两只手揣进男人口袋里取暖,“那你把假期攒得长一些。还有啊,不要搞突然袭击,我都没准备。” 言湛浅笑着吻她额头, “好,听你的。” 海浪层叠, 一遍遍不知疲惫地推着岸边。 晚霞缠绕着天边的流云,像是一团团雾与火在互相抵抗,又互相交融,不肯因夜幕的降临而离开这片广阔的大海。 “给这个岛起个名字吧。”言湛说。 南织想了下, 坐直身子,问:“你真想让我来起?” 他点头。 “那万一……”她微微挑眉,“我们将来分手了, 你就不能带别的女朋友来了。这么贵又这么浪漫的甜蜜方式不就浪费了?” 言湛脸色一下阴沉下来。 她不以为意,手指戳戳他硬邦邦的胸肌,继续道:“我这可都是为你好,你别不领情。” “这算什么情?”他皱眉,“诅咒我们分手的情?” “哪有啊?我是这个意思吗?我明明是……” 言湛抓住她的手,把人重新拥回怀里,低头道:“我知道你难免会怕。可你要知道,一辈子很长,你得给我时间。” “……” “南织,自信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