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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会哦是吗?”曾璇喊道,“我这紧赶慢赶地奔回去是为了谁?你要是争气,我至于这么累吗?你的良心是不是让狗吃了!” 方博递过来iPad给言湛过目,他扫了眼,回道:“指数偏离,重做。” “……” 心好累、好累。 曾璇听到机场的播报,问:“你也出差了?” “嗯。”言湛点点手表,示意方博快点儿,“新加坡。” 曾璇得到了些许慰藉,就是不能让这个不孝子那么轻松,他也得工作! 再者说,他不在也不会捅娄子,她回来也好哄人,帮这个不孝子力挽狂澜。 “行吧。”曾璇说,“你待会儿……” “没时间。” “什、什么?你就这样对你……” “要陪女朋友。” “……陪谁?” “女、朋、友。” * 康家。 南景珍坐在沙发上翻老照片,挨个给南织讲背后的故事。 南织听得认真,反正就是不管手机怎么响,统统不理、统统不接就对了。 “这不就是你表姐小时候嘛。”南景珍抬抬老花镜,“可皮着了。现在还搞什么娱乐公司,多累啊。” 南织挽着南景珍的手臂,笑道:“我表姐最厉害,帮我好几回了呢。” “你跟自家人别见外。”南景珍拍拍她的手,“你表姐跟你说晚上来吃饭哈?几点到啊?” 南织拜托表姐帮她处理微博这件事时是下午两点多,那时候说是六七点回来,应该是快了。 老人继续翻照片,继续讲故事。 康泉到家,看见这一老一少,笑了笑,说:“南织来了。怎么不提前告小叔叔一声?我给你买好吃的。” “姑婆叫厨房准备的都是我爱吃的。”她乖巧道,“小叔叔这顿,下次。我记着。” 康泉应好,刚落座沙发,就叫手机的连串震动惊得弹起来。 “吓我一跳。”他说,“还以为是个活物呢。” 康泉捞出来手机,屏幕上显示着“远离狗王”四个字。 “……” 小名字挺别致啊。 电话挂断,“远离狗王”已经打了十四个电话。 这会儿,刚挂又来了。 “南织,你这……” 南织抽走手机,笑笑,“陌生人而已。” * 陌生人“远离狗王”回到车上。 家里确定没人,又不能指望小橘子开门,他无功而返。 “监控呢?” 方博吞口口水。 刚才boss叫他调小区监控,他看到了十分刺激的一幕,再度挑战他总助的承受能力。 “言总,南小姐可能……可能……” “有话快说。” 言湛扯开领带。 他满脑子都是她,没工夫在这里跟一个男人浪费时间。 方博抹汗,提示:“有一位田韵霏,您还记得吗?” 言湛皱眉。 “田式轻柔的少小姐,田运杰的meimei。” 田运杰,那还有点儿印象。 “跟我有关系?”言湛问。 “……” 要不是总助做的久,他真怀疑自己跟了个渣男。 当初,言湛搬家,确实有躲曾璇的意思。 但更多的是因为两个女孩,一个是沫沫,另一个就是田韵霏。 这俩人比赛似的,各种跟踪盯梢言湛,打听他住在哪里,制造千奇百怪的偶遇。 沫沫因为家里和言海诚有几分交情,言湛多少给些薄面。 而这位田韵霏,言湛直接警告,丝毫不讲情分,换了后来的清静。 只是没想,现在又卷土重来。 方博真服了这帮女的们! 他家boss是长得好,可性格不行啊,干什么非一个个往上扑?不怕死啊。 方博递出手机,机.关.枪似的秃噜一句:“南小姐叫田韵霏网暴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南小织:嗯,我不怕死。 方总助:夫人,我错了! ☆、五十一只饵 黑色宾利停在康宅外。 宅内, 南织的表姐刚到不久,大家落座餐厅,桌上摆着各式美味佳肴, 气氛欢愉。 管家步履匆匆,通报:“言家少爷来了。” 南景珍一顿, 反问:“哪个言家?” “二婶,B市有几个言家?”康泉起身,“这小子怎么来这儿了?有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和我……” 视线扫过脸上写着“雨我无瓜”的某外甥女,再联想刚才“远离狗王”的连环来电……康泉醍醐灌顶, 好像明白了什么。 言湛踏进餐厅,目光当即锁定女孩。 她搅拌着小碗里的蓝莓山药泥,和表姐聊天, 笑容甜美娇俏, 完全没正眼瞧他。 看来气得不轻。 言湛沉沉气。 走上前去,问候在座长辈。 “啊,言家小子来了。”康明慎点点头,“坐吧,正好……” “正好家里没准备第六个人的饭。” 这话就尴尬了。 康泉笑道:“二婶, 您还和阿湛计较上次吃饭的事儿呢?都过去多久了?张管家,吩咐厨房拿……” 南景珍一拍桌子, “怎么着?家里有多少饭,我不知道?” “……” 康泉瞥眼言湛,这小子倒是什么时候都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 哪怕是降他面子。 “康老夫人, 冒昧打扰。”他睇了稳坐不动的某人一眼,“我是来找南织的。” 南织握紧筷子,抬头对上南景珍的眼神, 不太自然地抿抿唇。 “找我们芒芒干嘛?”南景珍问,“就算按你说的,婚约取消不了了。但现在是法治社会,芒芒要是不愿意,你还能逼婚不成?” 言湛从容道:“逼婚肯定不行,但求婚是早晚的事。” “……” “……” 现场一度安静。 南织有点儿方。 千算万算,她漏了这狗男人不走寻常路,有脸胜无脸的sao境界。 “哎,这饭就在桌上,哪有不吃的道理?”表姐出来缓和气氛,“快快快!张管家,拿副碗筷来。言先生,请坐。” 康泉拽了言湛一下,示意他俩挨着坐。 结果—— “我要挨着我女朋友。” “……” “……” 现场又是一番寂寞。 南织蹬着他,恨不得给他瞪出来一个窟窿! 你那嘴怎么就这么能叭叭呢?有这本事,说相声去啊。 言湛无惧“瞪视”,更不怕周围人老爷爷看手机式的表情,直径走到她面前。 “我解释,我道歉。”他放下面子,尽管依旧冷冷的,但全然不是平日里大家认为的高高在上,“你别生气。” 南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