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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撞墙。 敖苍在白倾抬腿的一刹那就醒了。他一手钳住白倾的腿,将人顺势压倒在身下。他一脸戏谑望着动弹不得的白倾:“啧啧!这才一晚就不认人了?” 白倾脸一黑,梗着脖子恶狠狠瞪着敖苍,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浑身的毛全部炸起:“放开!” 敖苍饶有兴趣欣赏白倾羞愤的表情。鲛绡紧贴着身体,勾勒出美好的腰线。薄薄的衣料堪堪裹住挺翘的双丘,有一些夹在了股缝中,yin靡又勾人。白/皙的双腿自衣服下摆滑出,上面满是青青紫紫暧昧痕迹。他一手掀起白倾的衣摆。 “你干什么?” 白倾顿时就慌了,扭着身子想将敖苍推开。 “别动!” 敖苍钳住白倾乱动的手将其反扭在身后。他一手摸向白倾的臀丘,将两片挺翘的臀瓣左右拨开。中间嫩红的一点因为使用过度,颜色变得嫣红。在敖苍的目光下颤栗不已,透出yin靡的光泽。敖苍目光一暗,手指在红肿不堪的xue/口轻轻抚弄。 “肿得这么厉害?” 白倾的脸刷得涨红,一路红到脖子根。他抬腿就想将敖苍踹开,却被敖苍抓住脚腕,趁势将身体卡进了他的两腿之间,被迫以门户大开的方式接受敖苍的审视。 白倾又羞又恼,局促不安地动了动身子:“把脸转过去!” 敖苍盯着嫣红的xue/口,轻描淡写地说:“你这里要是不上药,疼的可是你。” 白倾没好气冷哼:“不用你管!” 敖苍不理会白倾,手掌一翻,掌心多出一粒药丸。他捏着丹药在红肿的入口处轻轻揉捻。 白倾感觉到xue/口处一阵清凉,顿时慌了:“你干什么……唔!” 敖苍手指一推,将药丸没入肿胀的xue/口:“放心,我不过是帮你上药,这东西会让你好受点。”他旋转着手指探入嫣红的rou/xue,将白色的药丸推得更深,在凸起的一点上研磨揉捻,用手指缓缓戳刺了几下。 “嗯……” 白倾发出一声如小猫似的呻吟,蛰伏的下/身又有抬头的征兆。他意识到自己在敖苍手指的玩弄下居然起了反应,羞得耳根通红。 “不……不要弄了!” “你忍一忍。药要彻底化开,药效才佳。” 白倾眼角泛红伏趴在床上,尽管白倾嘴上拒绝,rou/xue却谄媚地绞住敖苍的手指不放。甬道已经柔软的不像话。药丸在肠液的润泽下渐渐化开,rou/xue内一片清凉。殷红的xue/口处染上一层水渍,白色的药泥化成了粘稠的液体,有一些因为手指的按压溢了出来出来,顺着大腿根部滴落在床上。像极了某种液体。 敖苍眸色暗沉。天知道他现下忍得多辛苦。要不是身下之人那里还肿着,他早就一冲而入,将人做到下不了床。尽管里面的药丸早就消失,敖苍的手指却并没有拔出。他一下接着一下缓缓地戳刺,假借着上药之名意图逼出身下之人更多的媚态。 胯下之物渐渐扬头。白倾眼眶一热,意图合拢双腿不让敖苍看到自己的窘态。然而白倾的小心思并没有瞒过敖苍。 敖苍盯着高高扬起头的粉色柱身:“你有反应了?” 白倾咬了咬唇,将脸埋进枕头不说话。 敖苍将白倾整个人抱起,让他背对自己两腿大张坐在自己怀里。 白倾神情一慌,挣扎着推开:“你要干什么?” “嘘——!”敖苍一手握住白倾挺立的分身缓缓撸动。他握着白倾的手放在自己发硬的下/身,咬着他的耳朵说:“本来你也应该帮我,但我知道你现在受不住,所以这次就算了。等你好了再一起记上!” 白倾浑身泛出淡淡的粉色,他很想大骂敖苍精虫上脑色令智昏迟早精尽人亡,却因敖苍手上的动作连话都说不出。只能抖着身子发出细碎的呻吟。 “唔……嗯……” 这场甜蜜的折磨不知道何时才能结束。 自打白倾主动献身替敖苍解毒,两人的关系就隐隐变了味。从前对敖苍忍气吞声心存惧意的白倾,现在见到敖苍第一反应不是畏惧,而是直接一个法阵玩消失。 闲得发慌的龙神敖苍,也乐于跟白倾玩猫捉耗子的小把戏。一手欲擒故纵玩的极溜,每次都等白倾跑远了才去逮人,美曰其名游历山水有益身心,每次逮到人都要做个彻底。这三界之内的名胜古迹,都留下了两人痕迹。 白倾起初还反抗一下,被打击多了也就自暴自弃。做一次也是做,做一千次也是做。反正都是男人,谁也不比谁吃亏。当然,他嘴上绝对不会承认,虽然每次被敖苍这样那样他羞耻到想死,但也确实有爽到。不过时间长了,白倾又萌生出另外一种想法。 既然都是男人,凭什么他就一定是下面那个? 龙神敖苍还沉溺在攻陷白倾的窃喜中,熟不知白倾内心的真实想法。人都说陷入情爱中的人脑子有坑,这句话放在神仙身上一样适用。不得不说,自从敖苍对白倾起了暗搓搓的小心思,对白倾虽说不上百依百顺,但也能称得上纵容讨好。 具体行为如下: 白倾喜欢吃千峰山的丹凤果。这果子味道极好,但数量极少。一般人要是想讨好谁,直接买上一筐就是。但上古龙神是谁啊,区区一筐丹凤果太没有牌面。敖苍一个法阵,直接将整座千峰山搬到了无妄海,正对着白倾的寝殿。当然,他这种没脸没皮又抽风的行径让不少神仙怨声载道,但当着敖苍的面,神仙们敢怒不敢言。 白倾一觉醒来发现窗门口忽然多了一座山,不仅如此,门口还放了好机筐丹凤果。在得知事情来龙去脉后,白倾哭笑不得。他难得主动地找了回敖苍,让他把山搬回原处。所以敖苍大手一挥又将整座山送走。至于那些丹凤果,敖苍留了一筐在御灵宫,其余的统统按照白倾的要求送人。 当天晚上,白倾身体含着敖苍的龙根两腿大张半趴在床上,身体被迫承受一次次重击。 敖苍揉捻着白倾红艳艳的乳/头,一个重重挺身,两人相连的接口处溢出红色的汁液,混杂着白色的液体。 白倾欲哭无泪。他是喜欢吃丹凤果,但不是用这种方法吃! 敖苍想得到白倾,不论是身还是心。如今身已经得到,可心,还差那么一点。 白倾一见敖苍的讨好就觉得头痛,但头痛之余,对敖苍冷冰冰的态度也好了许多。身体上从一开始的排斥到后来的迎合,自己想想都觉得脸红。他越来越摸不清自己对敖苍的想法,两人的关系越发剪不断理还乱。白倾想不通就索性不想,两人的日子就这么嘿咻嘿咻的过着。然而他们都忘记了,躲在暗处的寙妖。 阴森诡谲的树林中,有一处墓xue。周围全是白森森的妖兽尸骨。里边传来女人的呻吟声。 寙妖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