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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在甘美的酒液之中, 站在她对面的敌人不论是人是妖, 理当逃不过这般魔性的魅力。 然而事实就这么发生了,发生的时机每次都很猝不及防, 简直就好像个人魅力大减似的。 对一名女性, 不论种族为何, 魅力降低的重要程度相差无几, 其他人碍于面子不好意思说,茨木童子纠结与酒吞最近的反常也不敢说,最后的最后, 只能是性别同为女,又是御主的咕哒子出马。 向给自己下达任务的罗曼医生比划个军礼, 小姑娘雄赳赳气昂昂的找到休息室,然后把房门拍的震天响,搞得屋子里面已经昏昏欲睡的酒吞不得不把房门打开放人进来。 宿醉的头疼让“她”看起来有气无力,不过咕哒子打量她一阵后眯起眼睛,笃定的说道:“你不是酒吞,你是谁?” 酒吞童子抬起头…… ……然后咕哒子就把这位内心是♂不是自家♀的酒吞童子重新介绍给了大家,当然是在了解过情况之后。 最后话说回来,没想到当年一次阴差阳错,居然还有再遇上的机会。 咕哒子长长的感叹道:“没想到你呆了几天居然就离开了,我原本还想和你多聊聊。” 酒吞童子面无表情,深知这是一个多么可怕的小怪物,所以他几乎没准备违背她。 毕竟看过从者开宝具的画面,再与迦勒底内部有多少英灵联系起来,那是能让任何正常人细思恐极的假想。 “该回来就回来了,只是没想到还有机会再见,”酒吞童子喝了口鬼葫芦里面装满妖力的酒,一副离不了酒的醉鬼模样。 茨木童子蹙起眉头:“挚友,你们认识?” 酒吞童子不置可否:“孽缘啊。” 咕哒子没有收起刀,眉目却是弯了起来。 “姑获鸟是我的猎物。” 酒吞童子不含糊:“行!给你。” 咕哒子见状满意的点点头,收刀回鞘,颇有风度的说道:“那我就先请了。” 酒吞童子摆摆手,顺便拉下满脸意见的茨木。 咕哒子走后,酒吞童子重重吐了口气。 茨木童子不解道:“挚友,你为何会谦让一名人类?” “人类?”酒吞重复这个词,诧异道:“她是谁?” 茨木童子一愣:“她?不对,他说自己是渡边纲!” 酒吞童子:“…………”头疼的揉揉眉心。 茨木童子:“挚友?” 酒吞童子挥手:“等等,让我理理。” 茨木适时得闭上嘴,眼巴巴的看着酒吞童子的表情一会一变,直到他的神色沉稳下来,他接着说道:“渡边纲为少年武士,挚友你却说她是个女人?” 思考完毕,酒吞童子重新恢复懒洋洋的喝酒状态。 “谁知道她是怎样想的,但她是女儿身这件事确凿无疑……你怎么了?” 茨木童子的脸绿了。 酒吞童子:? 咕哒子找到姑获鸟老巢不久,正利用魔术观察里面那些孩子的状况,只感远方一阵庞大的鬼力席卷而来。 咕哒子:???什么情况?茨木童子和酒吞童子打起来了?不对啊,看这妖气袭来的方向,这是冲着自己来的啊! 茨木童子红着眼睛找到忽悠自己的“渡边纲”本人,咕哒子懵逼着和他打了一架。 “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聊聊吗?” 气闷的茨木童子顶着一张被揍青了的脸返回酒吞童子落脚处的亭子,大概得知是怎么一回事的酒吞童子好笑的看着茨木这副狼狈的样子。 真少见,不过也难怪。 茨木童子闷声闷气道:“这一路上她肯定已经看穿我的身份却故作不知。” 酒吞童子说:“怎么?郁闷了?” 茨木童子冷冷道:“怎么可能?区区人类……” 酒吞童子比了个暂停的手势。 “你这是被人类打的吗?” 茨木童子用鬼爪碰碰自己的脸蛋:“嘶——!” 酒吞童子满眼的笑意:“能和你战斗到这等程度,足以证明她哪怕是名人类,仍有与你我平等交流的资格,话说回来……茨木……” 茨木童子应了声,就听见酒吞童子幸灾乐祸的说道:“被人家小姑娘当妹子照顾的滋味怎么样?” 茨木童子的脸瞬间就黑得不忍直视了! 不提这一头挚友秒变损友的情景,另一头突然翻车的咕哒子也很郁闷。 “我没想骗他啊!” 蹲在好看的姑获鸟身边,单看脸,咕哒子装一把宝宝还是不费吹灰之力的,就是最近个子抽条比较严重,为了靠近护崽的女妖,她先是和茨木打了一架,后又和姑获鸟打了一架,打到她心服口服,才有了和平谈话的空间。 姑获鸟抱着自己从村子里拐来的孩子,冷眼看她用手指头戳土地,冰蓝色的眼睛里冷得没有丝毫人性。 咕哒子见此,不禁悲从中来。 “人家已经不年轻了吗?不要,我还是个宝宝呢!” 然而最能鉴定对方到底是不是个宝宝的姑获鸟不为所动。 虚伪的揉了揉眼睛,咕哒子盘腿坐下,掏出怀里头叶王最近送她的竹笛,心塞塞的吹响一首小调,本来她是想用来哄茨木开心的。 悠扬的竹笛声很快便飞过树梢林密,活灵活现的短促中音像是骄傲的百灵鸟互相啄戏,干净,活泼,温暖的笛声连打动了冷漠的姑获鸟,她下意识侧目过来静静聆听。 森林万物在这声音中渐渐放轻了呼吸,一扫接连有战斗发生的紧张气氛。 随着收停的尾音消失在唇边,咕哒子的声音显得格外平静。 “这孩子你不能留下。” 姑获鸟放松的表情瞬间僵住,手上下意识的把几个孩子抱在怀里,全身上下透出了强烈的拒绝气息。 咕哒子摸摸头发,诚恳的说道:“你觉得让幼崽离开自己的父母算是幸福的事情吗?是的,没错,你确实会疼爱她们,可是你永远代替不了她们的母亲,姑获鸟。” “……” 一阵沉默过去,声音沙哑的姑获鸟默然道:“这些孩子的父母已经不会冷落她们了吗?” 咕哒子率直道:“也许还会,但那也是没办法的,你自己也清楚。” 不只是人类,连动物都是如此,甚至动物比人类更残酷,虚弱的,幼小的孩子,一旦在母亲本人受到威胁时,会被毫不犹豫的丢下,只带走健康的幼崽,将最大的生存希望交给最有希望活下去的孩子。 姑获鸟不是不懂,仅是因为她就是这样一种妖怪。 垂下的眼眸看向怀中尚且懵懂的幼子时满是温柔,母爱在姑获鸟这种妖怪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她轻轻说道:“你们该回去了。”翅膀的边缘拂过她们的头顶,像是轻柔的风似的。 与姑获鸟一同返回村子,咕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