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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修炼上一骑绝尘。 不到三年,突破一个大阶,这份实力让整个月影宗都为之震动。 起初的嘲讽,早在宗门考核的时候就消弭了,现今弟子们看到郁安,开始恭恭敬敬称上一声峰主。 尽管明月峰很小,那也是实实在在的独立山峰,更何况她在这般年纪,就已经突破到地王境,将来的成就不可估量。 而相应的,大家免不了会进行比较。 以前说起月影宗最强的,当仁不让是大师兄顾朝。 但自从他回到家族闭关,一直不曾出现后,郁安就替代成为了弟子中最强的。 “郁峰主突破到地王境,想必大师兄也一定突破了。” “可大师兄闭关这么久都没回宗门,依我看,恐怕在是领悟上多费了番功夫,是否突破,还真不一定。” “郁峰主这是要反超大师兄,成为宗门第一啊?” “不可能,我相信大师兄回来的时候,一定更强。” “浮屠盛会快要开启了,大师兄肯定会赶回来,到时候就能见分晓了。” 在距离浮屠盛会仅三个月的时候,顾朝回了宗门,比之以前,他周身气质更加清冷,眉眼间似凝着冰霜,莫名多了几分让人不敢靠近的冷意。 这叫宗门里众多爱慕他的女修,更是望而却步。 至于实力,他也早已突破了地王镜,处在第三重。 郁安并没什么失落,算在预料之中,毕竟身为男主之一,哪有那么好超越。 而就在这段日子,她被一个女子拦了路,塞来一张信笺还有一个黑玉令牌。 只看了令牌一眼,郁安就知道那是褚墨的,当然不肯收。 女子冷冷的,“算你识相。” 郁安不是褚墨的对手,但一个跑腿的还敢这么嚣张,她当即毫不客气的动手。 女子闷哼一声,不等被抓住,就用秘法逃了。 扫了眼还在手上的信笺,无非写得是有要紧事抽不开身,还很自大的说什么浮屠盛会上就能见到了,让她不要太过想念。 郁安当即用灵力将信笺毁得连渣都不剩。 到底有谁想他了,也不知哪来的自信。 *** 浮屠盛会,是每百年一次的大事件,为了争取进入秘境的有限名额,三界齐聚。 那处秘境,是三千年前人、妖、魔三界联手开辟出的空间战场。 在那场声势浩大的混战之下,死伤无数,陨落了数不尽的大能,也遗落了数不尽的法器奇珍。 在那次大战后,三界皆是元气大伤,同时天地灵气也在不断稀薄,这就导致了强者凋零。 而吸取教训下,三界之间虽然依旧不对付,但也没了你死我活的纷争,相当于井水不犯河水。 浮屠秘境因为太过重要,并且撕开空间入口需要三界大能们共同联手才可以,便早早定下来的规矩,秘境当属三界共同拥有。 进入秘境的名额,自然也是由三界来平分,这种难得的机会,意味着只有每界中的佼佼者,才有资格进入。 月影宗为了能在人界争取到一定名额,开始选拔宗门里最杰出的一拨弟子,修习剑阵。 郁安、阮音音还有顾朝,自然在选拔之内,开始了非常严苛的训练。 三界的争抢碰撞,显然是一个大开眼界,还有磨炼提升的绝佳机会,更何况只要进了秘境,将会有各种机缘,本该是满怀期待的。 但郁安,却有些提不起精神。 因为晏寒萧之所以来仙门里充当杂役,所为的就是想要去浮屠盛会,以及得到进入秘境的机会。 那么,在达成目的之后呢? 如他那般实力深不可测的人,还会继续呆在月影宗,当一个小小的侍从吗? 很显然,不可能。 “走了不是更好吗?” 郁安一遍遍这么反问自己,但感觉心就像是空了一块,没有了着落般,揪着悬着。 “其实也很正常,毕竟哪怕是养狗养了三年,也会有感情的。” 更何况还是一个人,每天都朝夕相处,同吃……同住的人。 如果面对分别毫无感觉,那才是不正常。 七十七人的剑阵里,郁安占据一方主位,却有些心神不宁,频频看向站在不远处树荫底下,散漫倚靠的晏寒萧。 好在她领悟能力强,即便分了心神,也不影响和其他弟子的配合。 待到练习结束,郁安和晏寒萧一起回到明月峰。 踌躇半晌,问话在心间滚了又滚,她还是没能问出口。 直到夜间躺在塌上,晏寒萧又过来了。 郁安想到临别在即,便连象征性的肢体僵硬来表达抗议都没了,甚至翻了个身,主动腾出身边的位置。 “这是捂了三年石头,终于捂热了,还开窍了?” 晏寒萧垂下眉眼看她,笑着舔了舔唇,俯身将双臂撑在她身侧。 郁安看着上方的人,愣了一下。 晏寒萧每次过来都非常的安分,躺下揽住她就睡,连废话都不多说一句的,好像她就是个抱枕。 怎么今天却加了床咚和台词? 还说石头,什么石头? 晏寒萧眼眸幽黑深邃,涌动着难以克制的暗流,最后落在那张润红娇嫩的唇上。 他抬起手,从郁安唇角轻轻摩挲到唇瓣,喉结滚动,声音低哑,“你要是再晚几年开窍,信不信,我能焚身到烧死在你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梓珑的营养液,么么哒~ ☆、第五十章 郁安听懂了。 焚身, 还能什么焚身。 她原本以为当抱枕而已,所以他会很难受吗? 想到这,郁安的脸一下就红了, 甚至只是因为他表达出的强烈渴求, 酥麻的电流感就从头到脚过了一遍。 晏寒萧抚在柔软唇瓣的手移向莹白的下巴, 抬起来,垂眸吻下去。 郁安下意识想躲,捏在下巴的力道却迫使她微微仰头迎过去。 轻轻贴靠逐渐变成吮吸轻咬,舌尖探入掠夺, 呼吸沉重炙热。 晏寒萧拥得很紧, 身上也烫得厉害, 郁安原本紧张到僵直的身体,就像被烫到融化了一般, 被他拉扯进汹涌的洪流里。 她的意志在涣散,感观不断放大。 直到宽大的手掌用力深陷到白腻的臀rou, 欺身抵靠过来。 郁安被烫到彻底沦陷, 不自觉攀在他肌rou劲削漂亮的胸膛, 用力抓着。 越来越克制不住的凶猛,就像要将她撞碎,连骨带皮吞吃殆尽。 “在你心里,有一直记着,记得很深的人吗?”晏寒萧凑到她耳边, 嗓音被灼得沙哑,夹杂低低的喘息。 郁安漆黑的眸子蕴着水汽,整个人就像被巨大的欢欣浪潮席卷着浮浮沉沉,要很吃力才能收回一丝丝意识,去想他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