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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求婚第二天我就开始写了,刚开始写了是准备邮给你的,我那段儿写的特勤,一天有时候三四封都有,天天投进我们公司附近的邮筒里,可是后来我发现怎么你接着信都没有反应,我也没好意思问,直到有一天,”他自己笑着摇摇头,“我那天正准备把信投入那邮筒时,有个邮差过来跟我说,‘这邮筒已停止使用三年了,你不知道?’我确实不知道哇,他打开那邮筒,里面都有一百多封了————后来,也像写习惯了似的,你去米兰,我写,你先去法国,我也写,我出国工作,也写,所以,那里面有些也是各个国家的明信片儿,我反正就想着,给你写点东西就象你在我身边似的——-” 我还盯着他的唇,————你说,你说,一个女人,她的老公为她做了件这样傻的事情,她能,她能,怎样———— 我抱着个大包裹走过去,象个孩子坐在他腿上,头靠在他肩头,眼睛红通通的,“怎么办,怎么办,冯予诺,你爱惨我了,爱惨了,”吸吸鼻子,我真要掉泪了,“爱惨了,是爱惨了,”他搂着我,唇抵着我的额头,“三儿,我这样都觉得不够——-”他埋在我的颈项里,声音闷闷地传来,我都感觉颈项里一股热流,是他的——泪———— “三儿,我们知道予诺是真的喜欢你才会这样改变。予诺是个很有个性的孩子,他从小就很独立,很有自己的想法,可是,我们其实也知道,这孩子也认死理,执著的很,他认定的,等多久他也会等,能守住的,他也一定会守一辈子,既然他认定了你,他一定会认定你一辈子,疼你一辈子,———” 是啊,一辈子,一辈子,这样的男人,一辈子, 转身,我抱住了他,紧紧的, 这是我的一辈子。 (不出意外,我开始恢复一日一更,有时多有时少,尽量保持速度。拜托,我再次被英语折腾了将近两个月,终于过去了! 另,解释一下上面一幕,你们看得出吗,其实冯予诺对和三是很没有安全感的。 另二,这文是蛮长,后面情节也蛮多,不过我不想紧拖了,下面的,一鼓作气。 另三,米旆和减元戏分还没开始咧,惦记他们的,等着看吧。 另四,我发现留言的越来越少了咧,很郁闷,同志们,给点儿吧。 另五,最近不敢写H,和谐嘛! 另六,上面情节请配合此歌,————呵呵,对,又是插花, Vanitra I Need You 我觉得此歌蛮适合冯予诺滴。) 96 第二十七章 “读这段,” “那匹马驮着 龙幡风逸 整个夜晚被悲壮照亮 斜插在身上的那枝锈箭 也被血浸透 爱人啊,你在何方 这时刻多想得到呵护 我跌下马 马尾却在泪脸上轻抚 我想那是你披散着的黑发 盖住了我的胸膛 亲吻那染毒的伤口” 如果蒙上眼睛只听声音,真的没有女人能逃脱这个男人。冯予诺的声音曲线富于变化,呈现出优雅的河谷和经年的沙化地带。 我一封封抽出他曾经的心事读给我听,他抱着我也宠腻地照办。我的两个小丫头对面坐着依然听话,老板娘拿出日本传统木玩KOKESHI给她俩儿,小女孩儿对着这些精致鲜艳的小木偶玩地不亦乐乎。 “读这一段,” “千山万水,千山万水,去和你相会,这种事,只有我能做到!” 我望着他,他也望着我, 我点住他的眉心, “你个妖精,” 不是妖精是什么!不是妖精他怎么能就这样捅进我的心?上面这句话是我最钟爱的影片中的最后的一句台词。阿黛尔.雨果是文豪雨果的女儿,痴恋一个英国军官,只身追逐他去往遥远的美洲,放弃掉一切———地位、尊严、青春,只换来心上人的冷眼,最后沉浸在痛苦和幻想中精神失常。我钟爱这部影片,因为阿黛尔的执著痴狂,“千山万水,千山万水,”人生能有多少个千山万水,又有谁能为你跨越追寻,“只有我能做到!”这是何等的情殇! 他吻了吻我的额角只是微笑没出声。 “冯予诺,我不会是那个英国军官。” 他把我抱地更紧,在我颈项里点了点头。 他就这样一封封给我读着他的心事,我也就这样一封封感受着他的心事,有笑,有泪,有嗔,有怜,在小樽的冷夜下真像停住了永恒。当然我们还聊到了许多,象我们的小女儿们, “冯予诺,你在家可不能再让冯结衣忽悠过去了,——-” 冯结衣个小败儿,这么小就学会忽悠人了,幼儿都喜欢吃冷食,她也不例外,每当她手中拿着一根雪糕就开始例行的忽悠了。她把雪糕先举到爷爷跟前,“爷爷吃一口?”爷爷马上说,“小乖乖,爷爷不吃,”她马上转向奶奶说,“奶奶吃一口?”奶奶当然也马上,“好宝宝,奶奶不吃。”屋里多少人,她就会拿着这支雪糕忽悠多少人,故伎重演。 我后来是实在看不下去了,拼尽全力咬下她手中雪糕的大半支,由于牙疼,半边脸都麻了。结衣抽回手时,雪糕只剩下一小节挂在把上,她先愣了一下,然后“哇”一声哭得惊天地泣鬼神,从此以后,再也不拿雪糕忽悠我了。 “冯予诺,你发现没有,我的渺渺有神性——-” 和渺渺是个小仙女。那次我在家练琴,她趴在窗台上,突然伤心地大叫,“mama,花灭了!”我听了马上纠正,“不对,应该是‘花谢了’,不是‘花灭了’。”和渺渺坚定地抗议道,“花真的是灭了,花就是灯!”我愣了下,既而,是深深的震撼!可不是吗,在渺渺的眼里,灯是有生命的,花是有生命的,儿童的言语所幻化出来的世界是成年人从未想象和经历过的,这一世界不是他们创造出来的,而是直接遇到的,随处都可以遇到的。在和渺渺的眼里,一切都是有诗意的。 也许是发觉了我们在谈论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