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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世界平复心情。 游戏系统打开收纳空间,开始清算。 玩家薛鸣、诺厄·纳尔森收获红殷果x1,x2,x3,x4,x5—— 报数的电子音突然卡顿了一下,接着发出滋滋滋的乱流声,突然没了反应。 薛鸣眉头一皱,点开连接游戏的手环,只见游戏界面像卡住了一般,怎么发送命令都无济于事。 “这游戏太坑了吧,居然还卡顿,我这里只剩退出的按钮了。”诺厄在手环上按来按去,表情充满无语。 “卡成jpg了,要不先退出?”他在征询薛鸣的意见,后者的视线落到才清算了五株的红殷果小山上,心中隐隐泛起不安。 “这些果子怎么办?系统会算给我们……” 话音未落突然天空中响起急促的提示音。 【系统故障!系统故障!请玩家立即退出!】 下一秒薛鸣感觉天旋地转,竟然被强行踢出了游戏! 再睁眼已经是在游戏舱里了,面前弹出一块光屏,是本次游戏的收获清算。 【游戏结束,恭喜玩家薛鸣获得红殷果2.5个,巨型节胸蜈蚣背壳一副,巨型节胸蜈蚣rou一件,两小时后可凭此电子账单到“迷雾之原”游戏公司领取,期待您的下次参与。】 下一秒,诺厄的通讯电话打了过来。 “这坑比游戏居然真的只给算了五个,那么大一堆啊卧槽,它怎么不去抢钱?”诺厄暴躁的声音通过终端传进来,震得虫耳膜欲裂。 薛鸣把音量调小了些,冷声问道:“游戏总公司在哪?” == 在两只雌虫气势汹汹杀向游戏总公司时,左越正在应对联邦政府的一场诘难。 隶属于帝国的沙卡亚星球最近时常被星盗sao扰,严重影响了当地的经济支柱旅游业,因此沙卡亚星球总督像帝**队请求援助,希望帝国能帮他们一次性扫平星盗。 星盗这种群体神出鬼没,整个宇宙都是他们藏匿的温床,打不过就躲,过两三个月再来,再神勇的军队也拿他们没办法。 原本只需要例行派军队过去驻扎,结果在有心虫的引导下不知怎么就转向了左越,更有一个老头子直接质问他是不是不愿再为帝国效劳了。 与会的几个脸色骤变,各自对视几秒,内心的算盘打得哗哗响。 左越从参会起就一直安静地坐着发呆,甚至已经开始想晚餐薛鸣会给他做什么好吃的了,感觉到气氛的安静才回神,脸上露出讥讽的笑容:“在座这么多军部骨干,难道没了我左越就都不会打仗了么?” “军部骨干”们面面相觑。 打星盗的活儿又苦又累,军功又不高,在座的几位都成了精,怎么会接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儿。 “左上将,这里你资历最浅,正是发挥潜力的时候,我们是在给你机会。”第二军团的总指挥官是一只即将退役的老雄虫,他盯着左越如施舍一般说道。 其他虫附和点头。 左越冷了脸:“什么时候军部也流行按资排辈这一套了,我的军衔都是实打实挣来的,不服你去挣?” 众虫没了声音,论军功,没有谁比左越挣得更多,那是在无数次的战役中拿命一次次搏来的,要不是太年轻,连总元帅的资格都可以竞一竞。 他说得起这个话。 “嗨,怎么吵起来了,大家和气一点,和气一点啊,打星盗这种小事上将级别出马的确阵仗大了点,也要让底下的虫多锻炼锻炼嘛,是不是?”一只胖乎乎的中年雄虫站起来打圆场,他是纳尔森家族的首领,一只精神力才B级的虫,要不是享了家族余荫,会议桌上压根不会有他的位置。 在他的搅合下,现场剑拔弩张的气氛稍稍缓解,那只针锋相对的老雄虫深深叹了口气,硬刀子不行来软的。 “左上将的确为帝国做出了辉煌的贡献,为此帝国已经向民众瞒下上次战役因你cao作失误导致一千余名将士所在军舰爆炸身亡的事故,你不想着弥补,反而龟缩不出,你让我们怎么给民众交待,给第一军团死去的将士家属交待?” 说来说去,终于绕到了正题,要兵权。 要不是事发之时左越以极强的毅力保持了清醒,恐怕真信了他的鬼话。 “那场事故的述职报告我已经做了书面呈述,阁下若是忘了还请自行去档案馆翻阅。”左越说。 “那种表面东西有什么好看的,谁不知道——” “阁下难道在质疑虫皇陛下的权威?”左越打断他的话,神色泠泠。 老头终于闭了嘴,讪讪道:“怎么会,虫皇陛下亲自批阅的不会有错。” 俨然是要结束话头的架势,左越却偏不让他如愿。 “说起来这是我第三次请求面见虫皇陛下了,据我所知近一年虫皇陛下没有面见任何人,究竟身体抱恙到了何种程度,是不是该准备举办国丧了?” “你——”老头拍桌而起,他是内务大臣,虫皇驾崩隐而不发这顶帽子被扣实了他整个家族都得完蛋。 纳尔森家族胖乎乎的首领擦了把汗继续打圆场:“冲动了冲动了,陛下自从一年前走丢爱子后就抑郁不出,全虫族都知道的事儿,这种气话左上将你还是少说两句吧。” 左越抿紧唇,面无表情,算是给这只汗如雨下的首领几分薄面。 被怼了一通后,心思各异的虫们不敢再触他霉头,讨论一番后决定将这个任务交给第二军团的副指挥官。 伊凡·珀西。 一只刚刚进阶S级,据说有望超过左越的年轻雄虫。 他拥有一头漂亮的亚麻色短发和如沐春风的和煦笑脸,皮球被踢到自己怀里也没展露任何不悦,而是笑吟吟地接过任务,风趣地谈吐和刚才气势凌人的左越形成了极大反差。 “哼,就会做表面功夫。”散会后小O才与他重新建立精神连接,并对伊凡刚才的举动表达了鄙视。 破解这种常规会议的门禁秘钥对它来说轻而易举,早就在偷听到大家对左越群起而攻之的时候他就愤愤不平了。 “有个通讯发进来,当时你在开会,我就切断了。”小O汇报道。 “谁的?”左越弯下腰把养生杯里的犀牛奶倒进军部门口边的一个小碗里,很快就有不知道谁家的小奶猫跑过来舔食。 细微的声音在耳中无限放大,逐渐驱退刚才因听到伊凡声音而陡然升起的暴戾情绪。 “你的雌夫,薛鸣。” “你该学会叫他雌主。”左越不知第多少次纠正自家智能系统的任性称呼,回拨了薛鸣的通讯号。 “左越——”终端传来雌虫略沙哑的声音,左越“嗯”了一声:“是我。” 那头安静了几秒,对方似乎在犹豫,左越正打算开口问什么事就听到薛鸣说:“我遇到一些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