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高辣小说 - 俊男坊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35

分卷阅读435

    却没有一丝含糊。

    太后也不知道她对自己的事知道多少,但她此时的神态,只怕是知道的,也不敢逼急了她,叫人去请皇上过来。

    普国皇上疑心很重,但对母亲却是极为孝顺的,加上刚好没什么事,见太后殿请,也就来了,看见玫果有些意外,却并不吃惊。

    玫果忍下全腹的怨恨,向他行了一跪九磕之礼,才退到一边。

    皇上向太后请了安,太后叫人斟了茶,才说起玫果请求将玫家父子发配到苍州改为凉州之事。

    “朕说过的话且能再改?再说你提出更换地方,谁知道你有没有设下什么圈套?”他自然也会想到更换地方,会有什么预谋。

    玫果冷笑了笑,“皇上办事是雷厉风行,我光是从我的私宅赶来已经是这个时辰了,又能玩得出什么花样来?臣不能说君王之过,又不能替父受罚,平安只不过想父亲过得稍稍舒服些罢了,还望皇上恩准。”

    几时有人敢用这样的口气跟皇上说话,皇上的脸顿时拉了下来,太后在一边使劲给玫果递眼色,玫果只当看不见。

    玫家这件事,办的极为迅速隐密,按理玫果在弈园收到风声快马赶来已是难得,根本不可能有时间再另去准备什么,担心途中被她设圈套一事,且可以不考虑,但他身为皇上,怎么能听玫果这么一个小丫头的话,冷哼一声,“朕话已说出,如泼出的水,再也收不回,你还是安安稳稳过你花天酒地的日子。”

    玫果心下一片冰凉,这就是与父亲昔日的结拜兄弟,拔下头上金钗,横卧在手,笑道:“皇上也是看着平安长大的,多少也知道平安任性,想要的东西,是非得不可。为了这个任性,皇上还曾代平安向爹爹求过情,少责罚过我,这次恕平安仍要任性一回了,只要能让兄长过得好些,平安是豁出去的了。”

    太后和皇上见她如此大惊失色,本能要叫护驾,却想到她并不会武,加上离他们又尚有些距离,根本不可能伤到他们,紧盯着她,“你要做什么?”

    玫果淡然的笑了笑,反手将金钗抵着自己咽喉,收了笑,“如果我死在这儿,或者我死之前向你许下些什么咒,皇上认为会怎么样?”

    皇上脸色惨变,眼里闪过一抹恐惧,玫果心下黯然,他说的是真的,那么他留在弈园也的确是为了那些黑龙骑。

    见皇上稍有迟疑,手上用力,一细血丝从钗尖上滑落。

    太后慌乱叫住,“果儿,别傻,有话好好说。”

    玫果只是紧紧迫视着皇上,“我娘下落不明,我父兄去了苍州,九死一生,还剩下我一个人,我还有什么可想的?大不了大家玉石俱焚,用我们玫家的血换你整个轩辕王朝。”

    “果儿……皇儿……”太后站在二人中间,手足无措。

    皇上双眸慢慢眯窄,盛了怒意,他只想着,将玫家父子发配到最恶劣的地方,方能逼迫虞瑶放弃计划,却疏忽了玫果。

    虞瑶寻到龙珠固然可怕,但玫果死在自己手上的话,后果更不堪设想,阴沉着脸,“好,我答应你,改苍州为凉州。”

    玫果心里陡然一松,只记得是怎么盯着皇上书写好密函,如何派人火速追赶押送玫家父子的官兵。

    至于怎么出的太后殿,怎么走出的皇宫就不记得了,隐约看见末凡向她走来,为她拭去颈上的血迹,亲了亲她的额头,将她紧紧在怀中拥了好久,才抱她上了马。

    好象自己说了声,“想回家。”他便带着她走向镇南王府的方向。

    ‘好再来客栈’……

    伙计走向正在吃喝的一个车夫打扮的人,扯下搭在肩膀上的抹布,擦着桌子,大声问,“客官再来点什么吗?”接着用只有二人听得见的声音道:“发的苍州,怎么办?”

    “再探,”车夫低声说完,也不抬头,“再帮我拿三个馒头,一碗稀饭。”

    “三个馒头,一碗稀饭。”伙计唱着去了后面,再回来时,手上端着一碟馒头和一碗稀饭,“客官你慢吃。”张望了回四周,仍擦着桌子,小声道:“已经出发了,要不要换地方?”

    车夫抬脸,是一张俊美非凡的脸,看了看身边窗外天色,极晴朗的天空,“等。”

    伙计慢慢的走开了,到门口去招呼别的客人。

    一个过路人在门口翻身下马,把马缰递给伙计,“给我切盘牛rou,拿几个馒头。”

    伙计朝着里面唱了句,“上一盘牛rou,拿几个馒头。”自己则牵了马去后面喂草料。到了无人处从马鞍里抽出一条卷成小筒的纸条,摊开看了,将纸条揉成小团,丢进嘴里咽了。

    回到大堂,那个马夫唤了声,“伙计,也给我切半斤牛rou。”

    伙计转眼端了牛rou上来,“客官,您的牛rou来了,吃好。”接着压低声音,“郡主进宫了。”

    车夫压低斗笠,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照计划进行。”

    日落西山,一队官兵四个身穿囚服的人进了店,那四人正是玫家父子,掌柜和伙计忙上前招呼众官兵。

    众官兵先将玫家父子关进一间客房,用铁链锁了,门口又留下两个看门的,方到楼下喝酒吃饭。

    木门关拢,勇之愤愤的问,“爹爹,为什么不反了那狗皇帝?这几条狗根本不够我们打杀。”

    镇南王按住正试图挣脱铁链的勇之,“不忍则乱,我们现在反了,的确图得一时痛快,而你母亲这些年来的心血可就白费了。”

    俊之也按住勇之,“大哥别冲动,一切听爹爹的。”

    逸之懒洋洋的斜靠在床上,“不用我们动手,我们很快会离开。”

    镇南王和勇之,俊之同时看向他,一脸的迷惑,镇南王压低声音,“你说什么?”

    逸之看了看紧闭着的木门,“隔墙有耳,爹爹不必着急,很快便有分晓。”

    镇南王还待要问,门口传来一阵开锁的声音,只得暂时打住这个话题,看向门口。

    门‘吱’的一声开了,门口那两个守卫开了门,放了五个人进来。

    镇南王父子一看之下,均是吃了一惊,其中一个正是刚才进店时所见的伙计,另四人均穿着囚服,而且容貌与他们父子四人极其相似,如不是熟悉之人仔细查看,绝难分出真假。

    怔忪中,手脚上铁拷已被打开,其中一个官兵取了四件衣衫递与他